而尤是他尝遍了各色童,男童,女,却也从未曾见过有人出挑胜过这元宝儿的。
生得男生女相,肌肤雪白,模样出挑,马富贵见他第一眼时就险些被那小儿晃得睁不开眼来,只觉得活脱脱像是观音座下的散财童子似的,尤其这会儿躺在他这炕上,小脸上白得几乎透光,白得仿佛能掐住一把水来,马富贵光是远远地瞧着,便觉得浑身一把邪火,差点儿当场交待在原地。
这样想着,只见他咽了口口水,又搓了搓双手,一步一步朝着炕边走了去。
方一凑近,只见这元宝儿安安静静,乖乖顺顺的躺在那儿,平日里见了只觉得咋咋呼呼,活像只小霸王似的,这会儿少了白日里的嚣张叫嚣,文文静静的,竟莫名让人冲动不已,目光一移,落到了领口那截如同羊脂玉般的白皙脖颈上,饥渴万分的马富贵当即忍不住浑身一哆嗦。
这样又细又白的脖子,一掐就能轻易断了。
淫,荡不堪的目光在那细嫩的脖颈处停留了一阵,继而顺着一路往下,纤细的小腰,单薄柔嫩的娇躯,这样美好的尤物,竟让万花丛中的老手一时激动得有些无处下手。
这样的尤物,不知能够经受得处他几下摧残。
当年有个小娃,还不如他这般娇嫩了,他一个残暴,一个没留意,直接将人弄没了。
不过,那还是他正值壮年的事儿了,如今他已渐渐年迈,身子骨早已不如当年,不过,难得遇到这般美味,如何能随意对待。
当即,马富贵将手中的一碗血直接一口干了。
为了今夜这顿美食,他方才特意忍了又忍,忍着耐心跑到鸡笼里将明儿个送去府里的那只公鸡当场给宰了,当即一口饮下了一整碗公鸡血来助兴。
一碗鸡血下肚。
“砰”地一下,马富贵当即将碗朝着身后一砸,只觉得瞬间浑身雄武了起来。
“元宝儿,小乖乖,叔叔今儿个好生疼你。”
只见那马富贵朝着手心里吐了口唾沫星子,双手一搓,便翻身爬上了炕,直接哆嗦着双手去解起那小儿的衣裳来,他一边解着,一边忍不住凑到元宝儿脖颈间深深嗅了一口,忍不住闭上眼,吐出了一口千年浑浊之气,脸上瞬间如痴如馋道:“乖乖,好个小乖乖,可想死叔叔了,你可知,老子这大半年来日思夜想,想的就是今晚这一遭,放心,今晚叔叔一定让你快活,好好瞧瞧叔叔的雄风罢——”
马富贵一边如痴如狂的说着,一边一把小心翼翼地解开了元宝儿的衣裳。
他枯树般的手指一下一下轻颤着,如同对待上等的珍宝,轻手轻脚,然而不想就在他双眼渐渐赤红,掀开领口的那一瞬间,忽而一阵疾风剧烈朝他脸面袭来,说时迟那时快,马富贵到底身材魁梧,反应灵敏,一个眼明手快下意识的抬手去挡,然而下一刻却见他疼得剧烈惨叫一声,一道如同杀猪般的惨叫声瞬间在屋子里响彻了起来——
马富贵疼得浑身剧烈颤抖,一抬手,只见一把锋利的梭子刀毫无征兆的直接一把插入了他的掌心。
这个变故来得太过突然,来得太过出人意料,马富贵疼得整个身子往后一倒,他抬手死死掐着那只手掌,疼得牙齿都要咬碎了。
然而一抬眼,只见原本安安静静,一动不动躺在炕上的那小儿不知何时早已经睁开了眼,正在一脸狠意的死死盯着他。
趁他疼得瘫坐在炕上无力起身之际,只见那小儿匆匆一个利索翻身爬了起来,作势便要开逃,然而他脚上的绳子还有一半未解,爬起来逃到一半又重新歪倒在了炕上。
元宝儿一边爬,一边用力蹬着双脚,眼看着脚上的麻绳便要被他一脚蹬掉了,眼看着他将要看到一丝唯一的希望了,不想这时,嗖地一下,原本插在马富贵掌心里的那柄梭子刀像是一柄利剑似的嗖地一下钉在了元宝儿眼前。
看着眼前这柄冒着寒光,沾染着鲜血的梭子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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