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娃娃面孔狰狞,绿眼獠牙,十足瘆人,又见它肚子剖开,里头塞了一张符咒,将符咒打开,赫然只见符咒上头龙飞凤舞的画着咒语,咒语七绕八绕的拼写出了伍天覃的大名,再在上头用刺目鲜血写了四个鲜红瘆人的大字:不得好死!
俞氏看到这个棉娃娃,又看到娃娃肚子里的符咒,脸色瞬间发青发白,只哆嗦着手,指着那个主事婆子牙齿打颤道:“这是……这是从哪个毒妇屋子里头搜出来的。”
主事婆子立马指着跪在地上的元宝儿,气得咬牙道:“太太,这是从元宝儿从前住过那间屋子,打他床榻下搜出来的,发现时正垫着床脚呢。”
婆子话一落,便见俞氏双眼一黑,身子险些再度栽倒,伍天覃下意识地伸手去搀,便见俞氏歪倒在伍天覃身上,撑着一口浊气,死死揪着他的衣裳,而后扭过头去恶狠狠地盯着跪在地上的人一字一句气得心颤道:“你个烂了心肝的混账东西,我原以为你心思不纯,不过是想用些个下作的手段勾得覃儿神魂颠倒,鬼迷心窍,不想你小小年纪竟如此歹毒,你原是……你原是想要我儿的命,竟是想咒我覃儿去死啊!”
第178章
“老爷,你瞧,你瞧瞧,你瞧瞧这些符咒,这些鬼娃娃,这上头不单单有覃儿的名讳,还有着他的生辰八字,这些有损阴德的腌臜东西竟出现在了覃儿院里,这究竟是有多恨他啊,不单单要咒他去死,还想要勾得他……还想要勾得他往阴沟里翻啊——”
“我就说了覃儿不是那样的人,覃儿虽打小不服管,爱胡闹,可你什么时候看到过他做出这等荒唐事过,我就纳闷了,怎么半年前还好端端的,日日吵着闹着要将凤鸣楼里的那个名妓凤芜姑娘纳入府来,怎么这一阵不见了动静,感情是覃儿身边出了这些邪魅脏事,这才导致覃儿这几个月来被鬼迷了心窍了。”
话说俞氏气得浑身发抖的将手中的棉布娃娃递到了伍秉之跟前。
伍秉之看到眼前的这些腌臜东西,亦是脸色铁青。
他虽为一城之主,一朝父母官,并不信这些神神鬼鬼,可到底是些阴毒之物,虽暂且无害人之举,却已满身怨气,有了些害人之心。
伍秉之虽往日里瞧不上他这混账儿子,可看到这些阴毒之物时,依然止不住背脊发凉。
他只噌地一下将手中的那道符咒撕碎,又怒火中烧的命人赶快将这些恶毒东西全拿下去焚烧了。
这时,见一旁的丫鬟婆子磨磨蹭蹭的不见动静,伍秉之目光一扫落到了跪在地上的那个鼻青脸肿的小儿身上,原来这时只见他低着头,呆呆地拿着那一对棉布娃娃正在愣愣的看着,伍秉之顿时朝着那些婆子呵斥一声:“还磨蹭什么,还不赶紧拿去烧毁了。”
伍秉之一声呵斥下,主事那婆子浑身一抖,立马上前两步将元宝儿手中那一对缠绕在一块儿的棉布娃娃娃抢夺了过去。
元宝儿此时整个人还有些愣愣的,有些缓不过神来。
被夺走的正是之前送去正房院里的那两个脸对着脸抱在一起的两个棉布娃娃,俞氏方才甩在了他的脸上,元宝儿捡了起来,一瞧,只见那两个娃娃模样瘆人,用银针穿插着交织在了一起,其中一个娃娃服饰华丽,看模样穿戴似那伍天覃的模样,而另外一只娇小些许,身上的衣着打扮寒碜不少,然而,元宝儿一眼就认了出来,另外那个娃娃是按着他的模样缝制的。
一个是伍天覃,一个是他。
他们两个紧紧缠绕在了一起。
元宝儿一直呆呆地盯着,直到娃娃被夺走。
正发愣间,这时,只又见那俞氏指着元宝儿,眼露寒光,道:“我知道了,我知道你为何要诅咒残害我儿了,是因为覃儿之前罚了你对不对,是因为覃儿上回一板子险些将你给打死了,所以你对他怀恨在心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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