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尤其是季玄这样的,黑袍人向季玄投来赞赏的目光。
两人又是一局,结果不出所料季玄惨败。
他们这赌物还真不玩虚的,一般人要是玩这个,肯定是先让他赢,然后才开始让他输,结果黑袍人倒好,一点都不怕把季玄给吓跑。
输了一局之后,季玄没有废话,以刚刚同样的筹码,又加了两张更高级的符箓压在上面。
“这次我再加两张符箓,请他帮我摇如何?”季玄加码,笑眼眯眯。
他自己来摇,这运气还不得输到裤子都不剩,让霍无厌来,绝对比他动手靠谱,季玄已经放弃挣扎,人要学会合理安排身边资源。
“也不是不行。”刚刚还很坚定的黑袍人看见新加的雷火符后又没那么坚定了。
季玄又加了五张筹码进去,“我的意思到位了,道友不再添置点好东西。”
“在下可是足足有一百多年没看见这么多符箓了,阁下都这么爽快了,在下也不是什么小气的人。”黑袍人说着果然在桌上多增加了一个彩头。
那是一个足足有近一米大的粉白贝壳,贝壳上流光溢彩,不同角度折射出不同的色泽,这还不算完,黑袍人打开贝壳,外人这才发现其内藏玄机,汩汩灵气从中溢出,空气中都带着一股潮湿的气息。
季玄眼眸微动,好东西,只是单纯的一个贝壳对水灵根就这般益处良多,可想而知那贝壳里面原本的珍珠又是何等不凡的存在。
黑袍人把赌注放出来之后,才以手托腮,对着顶替季玄上场的玄衣男人说:“前面只是深海血珊瑚的时候,比大小就足够,现在既然增添了赌注,这赌物的方式也得换一下了。”
霍无厌冷淡应声,“换什么?”
“投壶。”说到这个项目黑袍人性质昂扬。
“好。”
季玄眉心微跳,嘶,投壶他也行啊!
怎么是他上的时候就是靠运气的比大小,等到霍无厌的时候就是靠实力的投壶,这位摊主真没特意针对他?
这投壶并不是简单的投壶,而是一个施以幻阵的投壶,在外人看来只离了几米的壶,在投壶者看来会是几里几十里之远,那壶还会移动出现虚影,如此之下,想要投入一个壶并不容易。
先动手的是霍无厌,其随手一丢,那羽箭就已经进入壶中,这般阵仗都可以把一些修士给吓到,可那黑袍人不仅没有被吓到,还极为手稳地拿出一根羽箭,冷白的手与刚才霍无厌一般,只是随手一丢,那东西就已经进入了箭筒里面。
两人的投壶比试与旁人大不相同,其他人谁不是瞄准都要瞄半天,还不一定能够投准,结果这两人一个比一个丢得快,随着一根又一根的羽箭稳稳进入箭筒,他们旁边已经多了好些围观的人。
箭筒里面的羽箭几乎已经满了,在这时投壶的难度也在无限增加。
黑袍人微微比了一下准头,将最后一根羽箭送进箭筒,羽箭紧紧卡住其他羽箭,将箭筒填得满满当当,现今箭筒里面已经有了四十根羽箭,按理来说霍无厌与黑袍人都已经无法再继续进行比赛,这将是一场平局,可霍无厌竟又拿起一根羽箭,将其狠狠扎入其他羽箭之中。
黑袍人那故意模糊,而显得雄雌莫辩的声音透着一点无奈,“阁下好本事,这般下去怕是很难分清胜负,不若我们同时投壶,半盏茶过后看谁投的羽箭多。”
“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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