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届的考核,阳砚山第一,轩辕齐第二,而他就是被两人狠狠压住的第三名,当时轩辕齐明明都被阳砚山用剑给定地上了,结果他都还只是第三。
少年模样的阳砚山唇边是很冷淡的笑,声音低沉沙哑,带着阴恻恻的味道,“比不上另外两位道友。”
真正沉得住气的温长老和方简:“……”
他们就是那种还没有露面,就先被阳砚山的毒给定地上的可怜人。
“阳砚山!我们这么多人,你以为你能对付,那就算再厉害也双拳难敌四手。”有元婴修士不悦道。
阳砚山一出来似乎那东西就该归他了一样,不过也是一个才几百岁的小娃儿,狂什么狂,其背后要不是有整个阳家为他寻天下奇毒,他以为自己能够成为所谓的元婴第一。
这样有些冒犯的话,阳砚山闻言之后竟还勾了勾唇,给出一个笑容,“这位道友怕是忘了,我下毒向来是不动声色之间就完成的,你觉得我在这里藏了这么久,你们的身上会只有一种毒吗?一旦运转灵力,这十多种毒就会相互影响,你们很快就会不战而败。”
十、十多种毒!
有修士惊恐,他们到底是什么时候中的毒。
阳砚山抬眼看了下那已经初见天光的夜空,喃喃道:“这场游戏该结束了。”
“你!”
有修士似乎打算说点什么,但阳砚山这小子在团战中就没有吃过亏,向来都是他们被对方按着蹂躏的份。
不过只是毒,不过只是毒而已,可阳砚山的毒偏偏就能无视所有的防护,作用在他们身上,他们很多时候甚至不知道对方到底是什么时候下的毒,但无一例外,阳砚山身上最毒的就是他的血,所以只要一闻到阳砚山的血他们就是下意识的屏住呼吸,结果就算这样,对方居然也能让他们这么多人再次中毒,还一中就是十多种。
阳砚山才不管这群修士怎么想,这群人就算再对他恨得牙痒痒,不也还是不能对他怎么样。
灵鹤宫女修也活到了最后,和对方有过短暂合作的她都清楚阳砚山的实力,对方没有让他们像当初那群虫子一样自爆都是给他们这群修士面子了,所以哪怕现在受制于人她也没发表什么意见,只求对方能够早日突破化神期,下一次正魔大会别再来折磨他们了。
此时阳砚山已经闲庭漫步般地走到季玄的面前,他对着季玄伸出了白皙纤细的手,然后简单明了道:“给我吧。”
季玄低着头,死死拽住自己手中的嵿天天竹的花穗。
阳砚山重复了一遍,“给我。”
无视所有其他人的存在,只执着于季玄手中的嵿天天竹花。
毕竟现在场上的人全都不过是阳砚山毒下被控制的傀儡,如果他愿意这群看似还有自己神智的人能身边违背意识的为他效命,但这种能力到底是太可怕了一点,所以阳砚山不会让他展现在活人面前。
季玄看似是惴惴不安,想要最后保护一下自己手中的花穗,实则已经趁着握紧花穗的时间,将这嵿天天竹花偷龙转凤。
同时他还能用自己的精神力去感受阳砚山的毒,阳砚山如果是魔法世界的人一定很适合黑魔法,毕竟他只是修真界把自己炼成毒人,修炼毒术的魔修,就能做到类似于黑暗魔法强者才能做到的事,要是有魔法大陆那个平台,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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