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矮的很近,黄似语鸦黑半长的头发服帖的顺着鬓角垂下来,发尾插在领子里,贴着细白的颈子,严秉章忍不住想把他的头发从领子里扯出来,怕发尾刺到他的皮肤。
严秉章生怕自己克制不住,便往别处看,看到黄似语垂着眼,睫毛像小扇似的黑黑一圈,随着他的眼睛忽闪忽闪,挠的他心痒痒。
“好了。”
黄似语把严秉章肿的最厉害的六根手指都涂上药膏,缠上纱布,嘱咐他,“可千万别沾水,等明天过来我给你换药。”
“来这里吗?”严秉章问。
“是啊,酉时三刻你过来,若是我还没到,你就等我片刻。”
黄似语说。
他一般会在戌时二刻喝催情药,然后把大枣泡上,所以中间的半个多时辰足够给严秉章做一顿饭,再给他包扎伤口了。
“天不早了,我得回去了,你路上也要小心。”
黄似语说,忧心的看着严秉章,歉意的说,“今日真是对不住了,打了你这么多下,你要是哪里不舒坦,一定得跟我说啊。”
严秉章点头,道:“知道,我这就回去了。”
“那,明天见。”
黄似语笑着道别。
“......明天见。”
明天见~~~
第五章
严秉章没有回住处,而是摸黑到了小花园深处的那间小房子,里面黑洞洞、阴森森的,严秉章却没有一丝惧怕,他爬上那张曾绑过黄似语的桌子,闭上眼睛回味那天的每一个细节.......手不由伸进裤裆里套弄,严秉章粗重的喘息着,想象着坚硬的阳具正驰骋在黄似语的穴儿里,那么紧,那么热,淫水一股股的往外冒,骚乎乎的........还有那奶子、那奶子,一想到奶子严秉章再坚持不住,很快射了出来,射了满手。
他的眼睛在黑暗中像野兽的眸子一般发亮,他在这一刻发誓,一定要得到黄似语,彻彻底底的得到他,让他日日在床上敞着大腿等着自己来日他。
黄似语对此一无所知,他睡了个好觉,他把一周前的那场祸事埋在心底,他不再去想,他本就善于遗忘一些坏事,这是他的生存之道,就像每天夜里受尽折磨,可天一亮他便把那些痛苦遗忘了,他在白天看书、与小翠聊天、跟小翠学着织布裁衣,偶尔还会跟楼下的小丫玩上几次幼稚的游戏。
更别说他又认识了新的朋友,他认为严秉章是个值得交往的朋友。
严秉章的处境让他同情,可他没有能力帮助他,他们两个都是马府的可怜人,黄似语不禁对严秉章惺惺相惜起来,自己用擀面杖把他打的这么重,他却没有说一句重话,黄似语想,这个四少爷不仅是个可怜人,也是个很善良的人啊。
第二天酉时三刻,两人又在厨房里碰头。
黄似语特意把房里的蜡烛带过来点上,厨房便明亮许多,他问严秉章手好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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