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湿的水气。
那人脱了外衣,随意的扔在地板上,他没有再堵黄似语的嘴,一言不发的屈膝蹲在床前,舔黄似语的手指,一根根的放进嘴里濡湿,从手指尖舔到手掌,像条讨好主人的狗。
把黄似语的两只手掌舔的湿漉漉的,又跪伏在床尾,顺着黄似语的脚尖舔到大腿根,掰开黄似语的大腿,把黄似语的半硬的小鸡儿含进湿热的嘴里,深深吸进喉咙里,黄似语本就全身被他舔的发软,受不住这样的刺激,“呜呜呜啊啊啊”的淫叫几声,很快又咬紧牙根不发出声来。
可那人好似看透的黄似语的假正经,吞吐的更卖力了,手指伸进花苞里快速摩挲,阴蒂跟快充血硬了起来,黄似语不由得挺腰在那人嘴里抽插,激烈的双重快感下,黄似语根本禁不住,很快就射了出来。
龟头的淫液被那人用舌尖舔舐的干干净净,黄似语知道那人把他的精液吞了进去。
黄似语害怕那人让自己给他口交,高潮后便忧心忡忡的,没想到却没有,那恶人将他的小鸡儿吐了出来,就开始舔他的逼。
那人抱着他的大腿,用舌头百般讨好他的逼。
花苞被他一层层舔开,淫水被他卷进舌头里,吞进肚子,黄似语甚至听见了他的吞咽声,舌头插进花穴里,模仿阳具的动作,一下下快速的抽插,花穴本就空虚的很,被他这样刺弄,反倒不满足,穴肉绞在一块儿,期待着更粗更硬的家伙捅进来。
黄似语急促的喘息,不时发出“嗯嗯嗯啊啊啊”的呻吟声,声音很轻很轻,在这个安静的雨夜里却显得那么的重,严秉章一万次想不管不顾就提着阳具插进去,可他忍住了,他今晚上不想让黄似语感到一丝不快。
也许以后也不想,不想他因自己而不高兴。
那恶人手口并用的将黄似语再次送上高潮,黄似语头脑一片空白,额头上一层薄薄的汗,还未反应过来,那人的手已经摸上了他的胸,黄似语不由扭着腰多了下,不想那人竟然将手拿开了。
黄似语琢磨不透那人的心理,总觉得今晚上怪怪的。
那人好似对他特别小心,不愿拂了他的意一般。
黄似语有心试探,“.......你能不能别再这样对我?”“可你吃了春药一样很难受。”
那人声音沙哑,可不知为何,黄似语如今有种熟悉的感觉,也许是跟他打交道久了,便觉得声线和气息没那么陌生了。
“那我倒也谢谢你?”黄似语气笑,敢情这家伙还抱着解救自己的心态来奸淫自己?简直不可理喻!那人半响没说话,不知道在想什么。
“你走吧,我要睡觉了。”
黄似语耐心告罄,赶他离开。
“我等你睡着再走。”
那人将黄似语的睡衣拉下来,把被子盖在黄似语身上,细心的把被角掖好。
“滚!”黄似语恼了,他不明白这恶人怎么突然转了性,也不想明白,只想让他赶紧滚开。
那人在黄似语腿间放了一颗枣,翻窗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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