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打雷也不醒的那种,可因为昨晚上睡觉早,一清早便醒了,她与黄似语的那间房隔着两间屋,隐隐听见有动静,以为他们起床了,便赶紧点了蜡烛,穿了衣服起来,走到他们门口时才察觉这声音有些不对劲。
床咯吱咯吱的响,粗重的喘气声和低低的呻吟声,小翠一下子耳根发烫,赶紧回了自己屋里,直到一个时辰后听到黄似语在外面说话的声音,她才推门出去。
昨天的直觉果然应验了,怪不得.......一切奇怪的地方都说通了,可知道他们两个人的关系后,小翠自己就尴尬了,她受雇于马府,如今马府没了,她同黄似语也没了主仆关系,再跟着这二人就有些讨嫌了。
可又能去哪里呢?舅公早就走了吧?在他家那几日就看他家在收拾箱笼,却没听他提起要带自己一块走的事儿;回湖南老家?爹娘早就死了,也没亲人了,回去投奔谁呢?小翠心事重重的煮了粥,用从厨房里寻的牛肉炒了个小菜,三人围坐在厨房里把饭吃了,严秉章让黄似语回去睡一会儿,黄似语把小翠叫到卧室里,与她说话。
“.......你舅公回武汉了,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吗?”黄似语与小翠分坐在床边,小翠自一进这屋子就红着脸,坐这床上屁股也坐了半边,这屋子里只点着蜡烛,所以黄似语看不清小翠的面色,继续道:“你要是愿意,就跟我和阿章在这里躲一躲,等战事停了,一起去香港,如何?”小翠却不说自己的打算,而是揪着辫子问:“黄先生........你和四少爷,你们是、是情人呀?”“.......嗯。”
黄似语的脸也羞红了,不好意思的说:“之前的事连累了你,也不是有意想瞒你.......”小翠理解的点点头,儿子和小妈偷情,确实不太好说出口,不过她这两天对严秉章的印象十分不错,赞许道:“四公子跟马将军是两样人,我看他对先生很好的。”
黄似语脸上露出笑来,“阿章他人其实不错的......”聊到这么私密的感情问题,两人的关系拉近了许多,小翠有女人的天性,她昨天仅凭直觉都知道在严秉章面前替黄似语诉苦,如今一下子打开话匣子,把她那幼稚的糅合了从小到大学来的人情道理说给黄似语听,当起了黄似语的情感导师。
“男人不能惯着,也不能多夸,黄先生以后得多使唤他,把他看严了,不能光给他好脸色。”
“噢?这有什么说头?”黄似语好奇,他从小在戏本子里看男欢女爱,从未与人说过这些,十分好奇。
“我听梁婶子说的,她就是这样驯她男人的。”
小翠说。
“啊?........”黄似语瞠目,不确定道:“可梁婶子的丈夫不是在外面养小的吗?”“呃.......那也是因为梁婶子天天在府里不出去,男人嘛......”小翠挤眉弄眼一阵,其实她对这些也是稀里糊涂,可梁婶子每回讲到此处也是这样挤眉弄眼的,她便一块学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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