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秉章却还未泄身,黄似语含着他的阴茎,虽尽心服侍,又舔又吸,可严秉章不敢太用力抽插,上次深喉一次,黄似语反胃了两天,严秉章只敢在他嘴里浅浅的插几下,黄似语知他不尽兴,等的就是这个时候,张开大腿邀请他,“......进来吧,快进来。”
严秉章见花穴里流出的爱液没了血丝,有些意动,压在黄似语身上与他商量,“要不插屁眼吧?”黄似语急的蹬腿踢他,不耐的催促:“不要,快点进来。”
严秉章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捉起黄似语一条腿扛在肩上,硬热肿胀的阴茎仿佛有记忆般,熟练的全根插了进去,黄似语被插的“嗯啊”呻吟两声,严秉章被那温热紧致处夹的快意难言,挺腰大力的抽插起来。
终于还是被黄似语得逞了,即使严秉章射精后,他双腿依然夹着严秉章的腰不放,严秉章被他磨的一点脾气都无,双手摩挲着他的臀瓣,头埋在他胸前吸他奶子。
黄似语吃药后奶水便没有了,严秉章之前还纳闷为何怎么吸都吸不出来了,现在知道黄似语每日吃药,便猜测与那药有关,担忧又一次爬上严秉章的心头,黄似语感觉到奶头被严秉章松开,又见严秉章抬头看他,欲言又止的样子,不禁好奇,“怎么了?”“老婆,我爱你。”
严秉章突然表白,伸头去吻黄似语的嘴,黄似语低头与他接吻,濡湿的热吻让人脸红心跳,可严秉章却突然停了下来,“老婆,我有你就够了,没想过要孩子的。”
他的话把黄似语热烈的情欲打散,意识恢复清明,情绪瞬间低落下来,黄似语轻声道:“可我想要,我想给你生孩子,难道你不想我给你生吗.......还是,你想让别人给你生?”严秉章被他前半句话感动的眼眶发红,后半句话又让他哭笑不得,见黄似语泫然欲泣的模样,心疼的不得了,把他紧紧搂在怀里,温声道:“说什么傻话,我做梦都想让你给我生孩子,可是语哥儿,你身子特殊,你若因为生孩子有个什么事......我害怕,我不会拿你性命去赌这个,求你了,别再去吃那药了,我只要你开心健康,跟我过完这辈子,好不好?”黄似语默默流眼泪,那中医给他把完脉就知他情况了,还说以前治过一个他这样的,喝了几幅药就把身子调理好了,孩子都生了两个了,只是黄似语早年催情药吃了多了,底子有些坏了,这两年虽然补品吃着、调理着,可受孕也艰难了,就算吃了这药,中医也不敢打保票,一切全看天意,跟孩子有没有缘分了。
严秉章见黄似语泪流不止,心如刀绞,吻他湿润苦涩的眼角,“乖乖别哭,别伤心,你要是喜欢孩子,我们多收养几个,你是喜欢男孩还是女孩?收养两个男孩两个女孩好不好?我们一样也能当爹娘了.......”“我不要.......”黄似语呜呜大哭起来,委屈又绝望的哭泣,“我自己生......自己生.......”若是旁的东西,就是摘星星摘月亮严秉章也会哄他说“好”,可这次严秉章咬紧牙关,硬是没答应,他不同意黄似语冒险,不允许他再吞咽那些苦涩的药汁,他可以给黄似语全部的爱和财富,却不能给他一个孩子。
一个月后,严秉章买下一片荒地,计划在这里建一座孤儿院,还在挖地基,黄似语总是吃什么吐什么,去医院一查,竟有孕了!严秉章既喜且忧,对待黄似语仿佛一只易碎的玻璃杯,整日在家里办公,黄似语上个厕所他也要等在门外,黄似语的心情更是不用提,喜悦且感恩,他对严秉章说是因为他要建孤儿院的事感动上天,所以上天才赐给他孩子,严秉章说,那便多建几个孤儿院,也当为未出世的孩子积攒福报。
严秉章便大肆买地建孤儿院和善堂,福报不知有没有积攒,地皮倒是阴差阳错的攒下来了。
黄似语怀孕后吃不下东西,瘦的厉害,严秉章跟着忧心也日渐消瘦,怀胎十个月,两人均被折腾的不轻。
尤其孕期前三个月,黄似语虽胃口不好偏性欲高涨,那穴时时刻刻都湿答答的,空虚的不得了,严秉章不敢把阴茎插进去,只敢用手指浅浅的戳刺,用舌头抚慰他,这哪里能足够呢?黄似语欲壑难填,有天半夜趁严秉章睡着后将他阴茎含硬了,自己握着那处插了进去,严秉章快三个月没肏那处,连屁眼也不敢插了,平日里也就被黄似语摸一摸含一含,也是想的不行,一进去差点就被夹射了,激动的耸胯挺腰,插的十分激烈,黄似语咬着被子承受着鞭挞,又爽利又害怕,却不敢把严秉章叫醒,好在严秉章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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