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淡,眼中几分讥诮,有点当年在嘉世时训人的样子。
喻文州把药盒中的末日之星托在掌心,递到叶修一伸手就能取到的距离上,然而叶修不为所动,一丝迟疑都没有地拒绝了。
“这不是我的,我不需要,”叶修强调,“你可以走了。”
喻文州笑了笑,当着叶修的面把末日之星投进了没喝完的醒酒茶里,棕黑色的药丸飞快的融化,发出兹兹的细小声响,然后向他举杯,把变了色的液体随手泼到了地上。
时间到了11点50分。
喻文州安静地看着他:“既然你不需要,那我就丢掉了。”
没有丝毫要走的样子。
叶修蓦地起身,朝最近的房间走去,不,或者该说跑了。这反应喻文州确实没有料到,但他行动力不比叶修差,两三步赶上,在叶修碰到门把手前将他扳过来,狠狠地按倒在地上。
叶修倒下去时磕到了背脊,原本的隐疼忽的一下撩起来,想翻身又被喻文州压住,谦和的声音落在耳边:“叶修,你怕了,但是你还是不承认。”
“我承不承认都改变不了事实,”叶修呲牙咧嘴地扯出一个嘲笑,“但是这跟你有什么关系,是因为关乎到你高高在上的自尊心吗?喻队,你以为靠你的手速能干点什么出来,真是可悲的Alpha。”
“不,”剑拔弩张之下,喻文州却温柔地拭去叶修额头上密集的冷汗,轻轻吻在睫毛上,灵活稳定的手扯开散掉的衣带,“这只关乎你,叶修,关乎你——”
“为谁臣服。”
其实叶修的意识还很清醒,长年累月的药物积累渐渐改变着一些东西,那就是末日之“星”。
意志。
不管有多少副作用,哪怕消减了Omega的生命本身,星依然存在,它让一些自我意识十分强烈的Omega——比如叶修——能最大限度地保持意志的存在。
我说拒绝,那便是拒绝。
同时付出的代价是无法避开的疼痛,叶修排斥着近在咫尺的Alpha的气味,喻文州每一个手指轻柔的动作现在对叶修来说都像是刀尖割过一样,那种尖锐的痛楚自然将他从欲望中拉出来,几个落在脖颈的吻之后,已经疼得大汗淋漓。
但这对Alpha没有任何影响,Omega的体质无法改变,依然不由自主地迎合,除了痛苦,也不能带给Omega反抗的机会。喻文州稍稍抬起身,被他压制的叶修汗湿了头发,眼角一抹红痕,被褪下的浴袍堆积在手腕和腰间,上半身剧烈地起伏着,发出痛苦的喘息。那种隐忍和痛苦得不堪承受的模样别有一般风情,更加勾引着Alpha的食欲和施虐欲。
疼与爱,都是击溃对方的手段。
喻文州低下头在这个与众不同的Omega唇角辗转,细微的颤抖取悦了他。
“你现在还想要我走吗?”
似乎无视叶修感受到的疼痛,喻文州开始在他的下身揉捏,甚至刻意加上了力气。顶端被爱抚的强大刺激与伴随而来的痛感汇成巨大的奔流冲击着叶修的神志,一瞬间的快感被铺天盖地的痛苦压制,叶修被逼出了眼泪,顺着眼角滑落。
喻文州低头吻着,舔开咬紧的齿列,吸吮舔舐,把呜咽都堵在叶修的喉咙里,尽情品尝着甜蜜得不可思议的味道,那气味中带着一丝烟草的苦涩,又在持续的吻咬中消失,与自己的味道融合起来,手下加重力道细细安抚着渗出液体的顶端,不间断地给予柱身刺激,撩拨、轻掐、弹动,在要高潮时扼住,把大片大片的液体抹在颤抖不停的大腿根部,又继续似乎没有尽头的折磨。
身体在情动,但叶修根本没有得到快感,一直在痛苦里挣扎,他甚至在喘息的间隙回了喻文州那句话。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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