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被吻了多久，叶修再次被放开的时候连话都不想说，捂着嘴伏在对方身上。韩文清也在急促喘息，双手搂紧了叶修的腰，两具年轻的身体随着呼吸的频率暧昧地互相摩挲，彼此都有了反应。
令叶修无法说话无法呼吸只能给予自己响应的感觉实在太美好，轻易就能点燃欲望，还有那股心底的烦闷，然而想到叶修隐秘的姿态也曾沾染过他人的气味，就觉得难以忍受。
无法让对方知晓的独占欲。
叶修觉得这吻简直是杀人的节奏，怒起来在韩文清肩上咬了一口，这一口咬得很重，不过隔着衣服倒也可以忍受。总算没忘记他们这是要做什么，叶修咬完了重新去扒韩文清的衣服，勉强解开第一颗扣子，就再也解不下去。
即使病房比那间浴室开阔了不少也有空调，压抑的密闭感依然充斥，恍惚间手腕都疼起来，背后出现密密麻麻的冷汗，腹中被灌满液体还被踢打的痛苦像涨潮一样涌上来。
拖着他逐渐淹没。
韩文清马上发现叶修的异样：“副作用？”
“……不，”叶修咬咬牙，还笑了一下，“老韩你不厚道，就这么希望我疼？”
韩文清手覆在叶修绷紧的背上，皱起眉：“你很紧张。”
“开玩笑，我怎么会紧……”叶修话说了一半就说不下去，掩饰没有意义，对方是韩文清。
“因为刘皓？”
“……他告诉你了？”
“一个大概。”
叶修心情复杂，不过还是能说个笑话：“啧，如此交心，你们在一起算了。”
“叶修。”
“嗯？”叶修随口回应。
“有我在。”
叶修还没反应过来，人又被拉了下去，这次干脆被翻身压在了床褥里，一下子鼻端全是韩文清的味道，多少安慰了窒息般的不安。
“任何一个人遇见那种事都会害怕，你不丢脸。”韩文清说，压低的声音透出几分平时没有的温柔。
叶修这段时间精神状态好得不正常，压力却一直都在累积，被他掩饰得毫无破绽，宽慰都无从说起。可只是个普通人，怎么会不害怕。
再强大也有累的时候，也有觉得难以为继、无法言说的软弱。
叶修愣了愣，笑出声来：“老韩你也太可爱……”然后在韩文清发火前凑到耳边轻声说，“开个窗呗，憋得慌。”
话音刚落，韩文清伸手扭开了床头灯，刺得叶修闭上了眼睛，然后背后被人托起，他低低笑了笑，顺着力道跪立在床沿，扳正对方的脑袋在唇角舔了一下。
两人相识多年，没想到这个时候也默契十足，互相给对方解开衣扣，一边吻着朝窗边走，只是叶修手还是不太稳，他身上就剩下一件打开的睡衣了，韩文清的衣服他才解开一半，等背隔着窗帘撞到玻璃窗，韩文清衣服还有两粒扣子。
“靠，输了。”叶修不甘心。
“幼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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