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暂嘶哑的回答阻止了他,叶修用力撑在冰凉湿润的瓷砖上,这个“用力”却没有多少力气,跟他的说话声一样微弱。
“这里是兴欣……不行……”
即使叶修从没有Omega低人一等的概念,却不得不承认自己的身份给兴欣带来的麻烦,他不知道肖时钦能不能明白,简短的句子已经费尽了他的理智,他的思维已经被突来的高热和虚弱搅得难以运行,只能给出片段的信息。
颤软轻飘的声音,在肖时钦耳中依旧能听到一份果然的决断。
到了这地步,叶修要瞒着,肖时钦觉得这是在赌命,他已经有点不能理解了,不是说他不爱自己的战队,或者不能为胜利牺牲,可现在——被人袭击吸入了不明药物的现在——叶修为了兴欣的名声连医院都不去?!对兴欣来说,是会有麻烦,但不是生死攸关的问题,就这样也要用命来搏吗?
肖时钦想劝些什么,可是香甜味道已经把房间充满,他艰难地咽了咽口水,退后几步,啪嗒一下靠在桌子上。
而这些叶修全都不知道。
他的头隐隐作痛,骨头被烧得似乎吱呀作响,好像在经历一场高烧,而那劣质的催情剂粗暴地刺激着他的情欲,几乎没有什么碰触就勃起了,被牛仔裤坚韧的布料缠住,后面的布料已经泅湿,不用什么试探都能看出来——这个Omega在发情。
而与兴奋的身体相悖的是他被药物压抑的意识,有东西在阻止他思考,稍微想说点什么都胀痛倦怠得令人绝望。世界变成了一个狭小的屋子,他在里面挣扎碰撞,好像有无穷的力气,又一分都使不出来。
“啊……”叶修无意识地发出带着哭腔的短促抽气,虽然很快就消失了,却依旧成为一击重鼓,狠狠擂在肖时钦身上。
不能留下来。
肖时钦想。他不会把自己的实力高估得太夸张,身为一个Alpha,留在发情的Omega身边当个背景板,真的做不到。不管是从叶修的意愿来说,还是他对叶修略带尊敬的对抗意识,现在都应该离开,不然一定会发生点什么。
发——生——点——什——么——
五个字在脑海中跳出来,每一个字都拖出极长的注脚,出现后就再也无法消失,嚣张得占据了思考的一切,逼迫、吸引,如同黏腻的糖浆,拉着他的脚步又走了回去。
洗漱台边,叶修努力地站起来,借力扶着门框想回床上去,他头疼得要炸了,脑袋被火药填充,张开眼睛也是雾蒙蒙的一片,看到的所有东西都回馈不到意识里,世界成为蜿蜒的死路,每一步都无所适从。
肖时钦的脸红透,手自主接住了因为腿软而往下坐的Omega,叶修滚烫的身体自动自发地贴着他,一旦接触了就收不回来。
“不舒服……”
叶修的眉头拧在一起,发出叹息般的呢喃,赤裸的上身在肖时钦的手臂间扭动,胸前的乳头很轻易地蹭硬了, 隔着夏日轻薄的布料抵在肖时钦的身上。
他的样子看起来很痛苦,嘴唇咬出了深深的齿痕,被牙齿扣住的地方颜色浅一些,对比起来像是奶白,更多的是充血的红肿,染上了唾液的微亮和细小的血痕。
——还没有被吻过,就被自己蹂躏得很凄惨的唇。
肖时钦抱着叶修,站不住得往后退,空气中Omega的信息素浓郁得快要凝固,他喉咙里干渴得冒烟,每吸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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