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的,我来试试。”
说完他找了个水浅的地方放下去,并跟着踩上去。
“比船用起来更灵活些,在不太深的河流中更便利。”围观的众人都说道:“沈大人真行。”
沈持站稳后一抬头看见史玉皎来看热闹,他伸手做了个请姿:“史将军上来试试吗?”
史玉皎想都没想撩袍便站上去,他们一点点往水深的涧中漂去。
山涧之中,桃花欲燃。
“阿池,”她看着水波低声问:“你怎么会制这个?”
沈持:“三娘,我从闲书中看来的,西北那边渡河都用这个,底下多湍急的水都不怕,比一般的筏子稳多了。”
“还真是,”史玉皎试了几下,朴实地说道:“书读的多是管用。”
沈持:“……”
走得远了,他才牵起她的手:“我一会儿就该走了。”
史玉皎任他握着她的手:“我过几年就解甲了,你……等我吧。”等她回去朝夕相对出入成双。
沈持重重地点了点头。
这时候兰翠带着人坐着小船跟了过来:“将军,沈大人,前面水深,快回来吧。”
说完把船划到他们的羊皮筏子跟前,跳上来,划桨,几下就上了岸。
回头一看,统共也就漂出去不到百米。
……
路上的水退了,沈持他们没有再多留的理由,一行人辞别史玉皎等人,即刻启程回京。
一路云片飞飞,花枝朵朵,晨曦清露,黄昏烟雨,马不解鞍行了十来天。
抵京的那日,正好碰上新科进士御街夸官。
迎面骑着骏马穿红袍的新科状元有点面熟——哦,这不是林瑄那家伙吗。沈持心中暗笑:要是当年林瑄与他一同春闱,以这家伙的才华,状元就没他的事了。
真是时也命也。
“哎呀,沈大人回来的真巧,”礼部侍郎满面春风地看着沈持:“赶上今天的琼林宴了。”
林瑄听到后笑着看过来:“哎哟哟,沈大人一来,就没我什么事了。”沈持还没回京,他们就听说我朝的使臣和大理国谈成事了。
这功劳不小。
沈持:“早知这么巧,下官便多在路上磨蹭一日,不去抢林状元的风头了。”
林瑄:“沈大人可以称病不出嘿嘿。”沈持:“那怎么行,在下是不会让挚一兄如意的,去定了。”
再打眼往后一看,又一个两个三个熟人,孟度、江载雪和裴惟,全在御街夸官的队伍之中。
哦豁,他们仨都考中了,不错。
沈持:“恭喜夫子,贺喜夫子。”
“恭喜濯春兄,贺喜濯春兄。”裴惟取字“濯春”。
又拍了拍江载雪的肩膀说道:“好样的。”
不过他急着进宫复命,此刻来不及多交谈,只能等晚些时候见面再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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