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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京城本来就是天子脚下,有关科举的书籍资料都是最全最多的,自小就学习这些,其他地方的人莫说能不能找全这些并在科举之前学完,光是赴京赶考就不是一件易事,年年不知多少举子死于赴京途中。

如此情况之下,非京举子抱团便就不是一件很难理解的事情了,他们互相分享书籍与文会见闻、引荐同学老师,总是要比自己一个人举目四望满心茫然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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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也不可避免地造就了官场朋党愈演愈烈的局面。

总之,同乡会成员不止有举子,偶尔也会有国子监贡生、老师或是一些官员来此,大多都会隐藏姓名。是以,同乡会中匿名出题是常有之事,而答题的举子们则会不遗余力地展现自己的才学,好让自己能得到上位者的青睐。

薛瑾安上网站从来只提问,不会回答别人的题目,一直都是匿名,大家不知道他的姓名,就只能取个响亮的名号代称之。

《周礼》中曾有言:“岁终,则稽其医事,以制其事,十全为上,十失一次之,十失二次之,十失三次之,十失四为下。”

这原本是医者考核的制度,不管什么病都能医治就是十全,十全便是上上等、完美。而在他们看来,薛瑾安就是什么难度的题都能做,都难不倒他,非常符合十全的评价。

其实一开始称得是十全先生,只因他们认为能回答这样题目的薛瑾安必然不可能是个小年轻,很有可能是户部或工部的官员——毕竟户部掌天下钱财户籍,对各地的税收状况都十分了解,而水利、屯田各项工程等都归工部管,若是对大启各地风土人情最了解的,当属工部。

还是后来有人提出薛瑾安每次出现的时间都是白天,好像根本就不上值一样,后面问得最多的也是策论题,大抵是个学子,这才开始改口叫十全公子。

也正是因此,也有人开始怀疑十全公子的真实性。

最开始提出质疑的是国子监中一名京城贡生,他在茶楼之中振振有词道:“此题目计算量之庞大非常人所能及,若当真有这么一个人,户部岂需要如此多官员运转?只叫他一个人,这天下账目便都能算得清清楚楚,如此厉害,我久居京中却竟然没有听到过任何风声,这岂不可疑?”

“再且说,想要寻到他踪迹之人何其之多,至今却无有半分消息,就像是……从未曾有过这般人呐!”他说到这里斜眼觑着一桌同乡会的举子,嗤笑了一声,意有所指道,“小生瞧着,倒像是有些人故意生事,抬高身价呀。”

“你!简直是血口喷人!”同乡会众举子被他这指桑骂槐的侮辱气得脸红脖子粗,瞪大的眼睛里几欲喷出火来,把这污蔑之人烧死。

忽而有人朗笑出声,众人循声望去,便见二楼靠窗的位置坐着一行五人。这五人中有人着锦衣华服;有人着一身浆洗到发白的衣衫;有人粗犷如武夫;有头发掺着白色的中年儒生;还有尚未及冠的少年人。

看着根本不像是能玩一块的人,偏偏就凑在了一起。

笑出声的是那锦衣公子,便见他大冬天手里捏着一把折扇,扇骨轻轻敲击桌沿,笑问道,“这冬日里竟然听到蛙鸣之声,当真是难得稀奇。”

“什么蛙鸣?”听到他说话的众人都疑惑地侧了侧耳朵,那位京城贡生也是如此。

而已经反应过来的人看着那贡生的反应都憋不住脸上的笑:这还真是骂人人还没听懂啊!

然而显然那一桌人根本没打算给人留面子,那容貌粗犷如武夫的汉子“哦”了一声,大大咧咧道,“什么蛙鸣我怎么没听到?”

“咳咳,你仔细听。”锦衣公子还没说话,那穿得单薄寒酸面容带着些病气的书生点了点耳朵,“井底之蛙的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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