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是伊琳娜想要找人学戎狄语,结果手下阴差阳错抓了个来传教的南疆人,正如中原人看蛮夷们似乎都长得差不多,大帝国的人看戎狄、南疆、西域人也觉得他们长得差不多。
其实这也没错,毕竟这三家追溯到千八百年前,还真是同一个祖宗。只是最后分崩离析,环境也不同,语言也便跟着有了改变,西域商业四通八达,上至欧洲下至东南亚都有他们的行商痕迹,他们融合的民族也比较多,语言的变化也就最厉害,分支也多,颇有南方山岭之地十里不同音的意思。
戎狄在相国的影响下努力汉化,语言融入了很多中原官话的影子,和祁州方言放在一起,颇有种傻傻分不清的感觉。
而南疆常年龟缩在那方寸之地自治,他们的语言变化是最小的,保留了大部分的古音古字,也更为拗口一些,乍一听和戎狄话很接近,很多词发音都是相似的。
伊琳娜的戎狄语本来就是跟南疆人学的,不可避免的也学了一点南疆话,对这两种语言的相似不同倒是说得上几句。
“你若是想要学南疆话,我可以送你个老师,就是那家伙一心传教,教学的时候难免便会夹带一些,你不耐烦了就直接揍他,他能老实好一会儿。”伊琳娜给薛瑾安迫害南疆传教士的经验。
薛瑾安婉拒了:“这些足够了。”
只要有足够的样本,薛瑾安就能通过数据分析将其中的规律摸清楚,他也不是一定要知道大皇子当时同德妃说了什么,他只是要确定大皇子说得是南疆话,从而确定德妃来自南疆。
这样一来,德妃进宫的动机就很值得深思了,这到底只是巧合,还是张景华示意的?大皇子又是否知道这件事呢?
“关于张景华,你还知道些什么?”薛瑾安继续追问。
伊琳娜深思了一会儿,有些犹豫不定,“你要说的话倒是确实有一件事,不过我并不确定,当时我叫人套话的时候,那个传教士已经意识不清了。”
伊琳娜说得委婉,薛瑾安也大概听出,那个传教士应该是受了一番审问才能留在伊琳娜身边教书的。
这无可厚非,她毕竟是一国公主,那传教士说白了是他国俘虏,现在还活着已经值得庆幸了。
伊琳娜见薛瑾安不说话,咳嗽了一声解释道,“不怪我手段凶残,实在是他们南疆人太过分,传教传得太凶了,说好的南疆人都龟缩在自己家里不愿意出门呢。”
“我叫人问过那个传教士,他说这么多人出来传教,是因为南疆不服气现在这位新上任的神主,他们都是追随旧神主之人,他十分崇拜张景华,说张景华并不是自愿下台,而是被新神主设计,破了戒才被迫让位的。”
“据我所知,他们神教的神主只有一个戒律不能破,那就是不能失身。”伊琳娜努力扒拉着脑袋里的信息,“张景华当年在中原似乎同人成亲拜了堂,对方还生了一个女儿。”
“张景华卸下神主之职离开南疆再次前往中原,听那传教士的意思,是去找他女儿的,我找人打听过,那些南疆人戒备心太重,很难打听出有用的消息,只是有些似是而非的传言,一会儿说他女儿丧了夫守了寡,一会儿又说他女儿嫁了个极其富贵的人家过着寻常人羡慕不来的好日子,一会儿又说他女儿是嫁给了他的唯一亲传弟子……还有说他女儿是天煞孤星的命,克死了丈夫又克死了儿子最后连自己都不放过,也有说他女儿得了不治之症,张景华想做‘长命蛊’起死回生……”
“反正说什么的都有,但南疆封闭排外,实在查不到消息来源,我也只能当流言处理了,至于张景华本人,已经杳无音信十多年了。”伊琳娜耸了耸肩,“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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