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人群中挤出来,衣服头发都已经散乱不已的葛尔丹,他看着那碎裂了却依旧如皮球一样在人们脚边打转的脑袋,痴痴笑了起来,用叫人难以听到的声音低低念叨道,“你也有今日啊,翁天信,真高兴你也有今日,呵呵……”
“真可怜啊。”赫连城没什么感情的感叹了一句。
后来福禄听到这里的时候,忍不住好奇询问道,“你们说,赫连将军最后一句是在可怜什么?”——这也算是福禄的职业病了,自从开始搞情报之后,就什么都想打破砂锅问到底。
崔醉率先说道,“应当是可怜翁天信吧,他虽然有些优柔寡断,但也算是忠臣,为了戎狄而死最后却落得如此下场,未免叫人唏嘘。”
第一次能够参与进讨论中,玄十一积极表现,他思索道:“兴许也是在可怜葛尔丹,他已经疯了,完全记不得自己的身份了。”
众人闻言不由看了看他,眼神古怪带着探究:怎么着,这是共情了?
玄十一不明所以的挠了挠头,“不、不对吗?那当我没说。”
“没有没有,我觉得你说得很对。”寿全立刻捧场,还用胳膊肘捅了捅身边的人给反应。
正在啃糕点的茯苓顿了好一会儿,似乎才反应过来要干什么,慢吞吞地抽出自己的武器拍在了桌上,眼神凶狠地盯着玄十一,还呲了呲牙。
玄十一:“……”
寿全忍住想捂脸的冲动,“茯苓,好了,我的错,我不该找你的……”
茯苓虽然反应慢,却并不傻,她听不得这话,当即为了证明找自己没错,她握着刀抬了抬,刀尖威胁地在玄十一脖子前上下划动。
“好的,我知道了,谢谢你的肯定。”玄十一非常上道地点头。
众人:“……”你这个暗卫怎么回事?这么有眼力见是不是哪里不对?
茯苓满意地哼了一声收起刀,灵芝“噗呲”喷笑出声,其他人也发出善意的轻笑,就连薛瑾安的嘴角都上扬了一个像素点。
“也许,赫连大将军什么都没可怜,只是一种语气词吧。”灵芝提出自己的见解,并振振有词,“先前杜县令寄信给七殿下,殿下拿去给他的友人看,结果他们一通分析,觉得杜县令那边缺钱缺粮缺人才,还遇上了使绊子的刁官,连不小心连笔潦草了的字都分析出他写得很急是隐晦的在求救,于是又送粮又送钱……后来杜县令回信是如何说得来着?说他们思想滑坡,想得真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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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瑾安为此还出了一道“鱼的眼睛闪着诡异的光”的阅读理解题给五人组做。
说归说闹归闹,到手的东西那是绝对不会吐出来的,安知县实在是太穷了,杜寅一个铜板都要掰成两半花,送上门的钱自然不会不要,他将那批救助吃得死死的,转头又跑来西北军买了几车煤渣。
几人讨论来讨论去,实在讨论不出结果来,反而把提出问题的福禄闹了个晕头转向,最后崔醉强行找最权威的薛瑾安准备结束这个话题,“师父,你觉得谁说得可能性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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