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伯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拍拍他的手说:“好孩子,我就不耽误你们办正事了,去吧。”
魏悯之带叶明泽简单参观了一下这套别墅,然后便领着人去二楼衣帽间挑腕表,还挑了一对深蓝色的宝石袖口和一支同色系的胸针。
叶明泽有些不习惯地伸手拨了拨被魏悯之别再他胸前的宝石胸针,又抬起左手看了看手腕上的限量定制款名表,深吸一口气说:“这要是弄丢了,把十个我卖了都赔不起。”
说完发现魏悯之没接腔,他抬头就发现魏悯之的脸色有些黑,连忙改口道:“呸呸呸,我不是那个意思,这些身外之物肯定没有你哥我宝贝,对吧?”
魏悯之的脸色这才好看了点,“以后不要说这种话了。”
叶明泽立马保证道:“不会了不会了,下不为例。”
去往赏灯会的路上,叶明泽心里有些紧张,上次参加这种大型聚会还是他爸跟薛阿姨结婚的时候,而且这跟他爸的婚礼不一样,他怕自己会给魏悯之丢人。
魏悯之似乎看出了他的紧张,捏捏他的手心说:“放松点,就是带你去玩的,玩得不高兴我们就走。”
叶明泽:“那可不行,要是你喜欢的人也来了,你还是得抓住机会跟她多相处相处。”
魏悯之笑了笑说:“好,听你的。”
赏灯会的地点在城郊的一个仿古园林,陈家在市区也有一处真正的古代园林,不过那边面积不够大,显然容纳不了太多的宾客,于是最后还是选了城郊这个。
园子里挂满了各式各样的灯笼,此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叶明泽一下车便看见那一片辉煌的灯火,确实挺漂亮的,也足够气派。
许是为了应景,今晚来赴宴的女宾大多穿的是旗袍,不然就是新中式的礼服,在这满园子的灯笼的映衬下,多了几分东方女性的朦胧美。
叶明泽跟在魏悯之身后,侍者端着酒水走过来,魏悯之取了一杯香槟,又低声跟侍者吩咐了一句,然后扭头跟叶明泽说:“你现在不能饮酒,我让人去取了葡萄汁。”
叶明泽其实不觉得自己的身体有那么脆弱,喝两口低度数的香槟不会有什么问题,但魏悯之在这方面有自己的坚持,叶明泽也不好在这种场合跟他争辩,只好捏着被果汁继续跟上魏悯之。
有人注意到他们的到来,主动过来跟魏悯之打完招呼,然后便好奇地看向叶明泽问:“不知道这位是?”
魏悯之看起来还在犹豫该怎么介绍,叶明泽主动道:“我父亲跟魏总是故交。”
魏悯之看他一眼,知道他口中的父亲其实就是他自己,便顺着他的话说:“这是我继兄的孩子,最近刚刚相认。”
“原来如此,”来人恍然大悟,又看向叶明泽问:“那令尊可有什么消息?”
魏悯之这些年一直在寻人的事不少人都知道,还听说有人为了攀关系伪造身份特意去整容,但是都被魏悯之识破了。
前段时间倒是听说又有个不知所谓的骗子撞到了魏悯之枪口上,为了取信于人不惜把自己搞成重伤,在ICU躺了好久,显然是下了血本,结果几个月过去一点消息都没有,还以为是人出了什么事,没想到……现在看来就是今晚这个年轻人了。
魏悯之继兄的儿子,算起来也是正正经经的侄子了,只是没有血缘关系而已,不过就算魏悯之从指缝里漏出来点好处,也足够这小子一辈子无忧无虑地享受生活了。
更何况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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