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给桑塔纳喂完剩下的奶。突然他又想到一个重要的问题:“这奶是从哪儿来的?!”
可别是他脑子里想的答案啊!
“姐姐让我刚才去外面找的羊奶,怎么了?”艾斯迪斯不解地说。
“哦……那没事了。”
等桑塔纳都喝光了奶,终于慢慢合上眼睛,卡兹如释重负地把他放在了客厅的蒲团上。
“安宁已经回卧室睡了吗?”卡兹左右张望着。
艾斯迪斯做了一个嘘声的手势,为他推开了卧室的门。
只见在正中的大床上,少女和婴儿都在柔软的被子中陷入沉沉的睡眠。安宁的手还轻轻覆在瓦姆乌的肚皮上,瓦姆乌肉肉的小手还抓着她一缕头发。
两个人都是独角金发,这么一看,竟然真的有些母子相。
“我小时候也是这么躺在姐姐身边的吧。”艾斯迪斯的眼神像是融化了一样,“能成为姐姐的家人真是这辈子最幸福的事情。”
卡兹认同艾斯迪斯的观点,但他在思考怎么把瓦姆乌抱走。
他现在意识到了一个更严肃的问题。
家里只有两张床,但现在要住五个人了。
而且到底要怎么睡啊!现在的小孩可以和大人分床睡吗?!他小时候是自己睡的,但听起来安宁和艾斯迪斯都不是啊!
卡兹掉头离开。
“你去哪儿?”艾斯迪斯问。
“去砍木头,做两张婴儿床。”卡兹闷闷地说。
无论如何,他都不能再让别人上他和安宁的床了!
眼见着卡兹走了,艾斯迪斯思考了一会儿,像是顿悟一般,悄悄走到客厅把蒲团上的桑塔纳抱过来,和他一起躺在安宁身边。
安静了许久的阿布也飞了过来。
等卡兹拖着两张新做的婴儿床回来准备铺上被窝时,就看到在自己床上,艾斯迪斯、瓦姆乌、桑塔纳都躺在安宁身边香甜地睡着,阿布仍然窝在安宁头顶附近。这张床上一点他睡的地方都没了。
他气的头发都起了静电,紫色的卷发在空气中狂舞着,昭示着主人内心激愤的情绪。
卡兹将瓦姆乌和桑塔纳抱起来分别放到各自的婴儿床上,一脚将熟睡的艾斯迪斯踹到地上的兽皮毯上,又把阿布往另一边挪了挪,才回到终于清净的床上,抱着安宁准备睡觉。
安宁在睡梦中感到自己在一个熟悉的怀抱中,不自觉地向温暖的地方靠了靠。卡兹温柔地抚摸着她脑后的头发,感觉自己的心终于被填满了。
终于,小屋里同时响起了五个人和一只鹰睡着的鼻息,静谧又安详。
与安宁家完全不同的是祭司这边的情况,她焦虑地掉了一地头发。
她的计划全乱了!!
几日前,塔穆尔和特纳夫妻找到她,说他们在生下两个孩子后非常抑郁,觉得自己的身体和生活都受到了影响,希望能结束一切重新开始。
祭司把自己复制的石鬼面拿了出来,她尝试着在卡兹制作的残次品石鬼面的基础上调整了它的问题,如今既然有送上门的试验品她当然要把握住机会。
祭司蛊惑着他们戴上石鬼面,但他们并没有如祭司设想的变长寿,反而是在前几天走到祭司面前,露出了疯狂的笑容。
“祭司大人,多亏了您,我和特纳已经完全想明白了!”塔穆尔的瞳孔发散,嘴角止不住地上扬,“我们把孩子杀死了,我们自己也打算直接化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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