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光是这一个地方,两人就玩了足足半小时。
柯愫澄觉得不能再这样下去,明天肯定没有一点精神,甚至可能出门吃个饭都费劲。
她想反手甩过去一巴掌,又想到刚做的美甲,别到时候弄折了,去找尤绘补指甲的时候,就没理由说不记得什么原因磕到的,那会儿尤绘就该知道两人玩得多少变态了。
柯愫澄还是很要面子的,特别是在尤绘面前,总觉得得保持一个稍微好一点的形象,可能人家压根儿不觉得自己是个多么乖巧的姑娘,但也不阻碍柯愫澄想留好印象。
兴许是察觉到柯愫澄有些走神,靳宥司也清楚现在有多晚了,决定放过她,只让她泄了,自己就忍忍算了。
两人回到卧室,柯愫澄觉得刚刚的澡简直白洗,湿发都因为这么几个小时的剧烈运动,彻底烘干,干发帽都不知道掉到哪个地方去了。
柯愫澄懒得去找,躺床上就不动了,开始指挥靳宥司:“你给我弄点水来喝。”
靳宥司早拿了一壶水上楼,刚刚还去把地上乱七八糟的东西捡起来,清理干净,干发帽也已经丢进小型洗衣机里。
他踱步到床边,倒了杯温水给柯愫澄,柯愫澄一接住水杯就蹙眉,还没喝就还给了他:“我要冰的,我喉咙要冒烟了。”
靳宥司不跟她讲那么多废话,执意让她喝手上这杯:“没冰的,全兑热水用掉了。”
柯愫澄实在生气:“家里又不是没有恒温饮水机,你非得用这种老办法,我对你无话可说。”
靳宥司应她的话,每一句话都接住,然后说:“喝了它,一个月任你处置。”
原本跟没了骨头似的瘫在床上的柯愫澄,在听到靳宥司的这句话后,直接坐了起来。
这话她是真爱听啊,还有这等好事?天上掉馅饼,别人不捡她来捡。
二话不说,柯愫澄抢过水杯,仰头喝了个干净,莫名有种在夜宵
摊拼酒的架势。
靳宥司看着,眉眼溢出浅笑。
实际上柯愫澄很少看到靳宥司笑,就像靳宥司很少看到柯愫澄笑一样。
不管是和朋友在一起,干着有趣儿的事,他俩的反应都不会特别的强烈,什么笑到地上打滚,肚子痛得要命,那都是黎荔,也是谢津洲。
像现在这样的,淡淡的笑一笑,甚至还怕别人发现,也就只有他俩了。
喝完水,柯愫澄把水杯还给靳宥司。
还仰着头看他呢,手倒是又有点不老实了,往他裤腰带上放。
靳宥司有些无奈,气笑般牵起唇角,浑身上下的痞劲藏都藏不住:“又来?这回总是你先惹我的吧。”
柯愫澄不听这些,手又没干什么,只是放在它该放的位置。
她向他确认:“真随便处置?”
靳宥司嗯了声。
柯愫澄不困了,也不累了,不仅如此现在还特别精神,说着就下床往衣帽间去。
靳宥司没跟着,没一会儿她就拿着一套女仆装回来了。
柯愫澄将裙子丢床上,抬抬下巴示意:“穿这个,我要看。”
靳宥司就瞟了眼,知道那玩意儿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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