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愫澄不说话了,靳宥司也不再问什么。
等车开上路,他才再次开口:“多久能完全恢复?”
柯愫澄将镜子打上去:“四周左右,怎么了?”
“四周不能接吻。”听这语气就知道他不乐意了,他不会干涉柯愫澄做任何她想做的事情,只是不能亲嘴这事,他实在无法接受。
就听懂柯愫澄安抚道:“只要不像我俩之前那样乱来,没问题的。”
靳宥司就是想乱来啊,要不说那么多废话干什么。
现在属于是干点什么都得注意,原本他还说带柯愫澄去吃火锅的,中午那顿她都没怎么吃,现在好了,吃不上了,不仅如此,还得连着喝三天的白粥。
真是没苦找苦吃。
当天晚上,靳宥司陪着柯愫澄喝起了白粥,柯愫澄还特乐意的,主要是真的越看越好看,现在有事没事就拿镜子照一照。
靳宥司生怕柯愫澄疼,她倒好,疼不疼的先不说,镜子不离手了。
而柯愫澄打了唇钉这事,隔天刚到学校,上完早八,八卦圈那群人就都知道了。
刚巧学生会通知要开会,一群人又可以凑一块儿瞎聊天。不过柯愫澄临时被导员叫去有事,就没到场,说实话他们还有点小小的遗憾。
等会议结束,几人赖在会议室不走了,一个劲的八卦,什么都聊,聊来聊去聊到了柯愫澄头上。这都属于常规流程了。
靳宥司从办公室出来的时候,正正好听到会议室门口传来议论声。
几个人围在一起,手里不知道拿了什么,在那磕。
边嚼巴嚼巴,边说:“你们看到没,副主席打了个唇钉,本来她看着就不好惹,现在打完钉子,更不好惹了。”
原本正打扫走廊卫生的女生听到这一句,又低头看到地上他们几个产生的垃圾,下意识回道:“她很凶吗?其实我没看出来诶,我感觉她就是话少,板着张脸,要说她怎么你们了吗也没有吧。”
这女生接话接得快,几人都没反应过来她就一顿输出结束了。
被打断对话的他们十分不乐意,有个男生切道:“就你知道,她之前打人大牙那事,你不知道吗?”说着这话,他还上下打量起面前拿着扫把的女生。
紧接着有人附和:“还有拒绝周学弟那事,挺不留情面的。”
这女生挺明事理的,直说:“她打人大牙不是因为人家跟踪她吗?拒绝表达那事,不喜欢不认识,说不好意思,有啥问题吗?虽然是当着很多人面拒绝的,但表白那人不也没给她留后路吗?”
几人顿时语塞,不知道怎么接话反驳,便只是互递完眼神就准备撤,刚走了没两步,听到会议室里传来靳宥司的声音。
他没走上前,只是将人叫住:“你们几个,去把一到七楼的洗手间打扫干净,半小时后检查。”说完这话,他已经掏出手机看时间,再强调:“堵了的厕所也给我通干净。”
十分钟后,柯愫澄离开导员办公室,走进女洗手间的某个隔间里。
刚将门关上,便听到隔壁隔间有个女的抱怨道:“你们说靳主席干嘛叫我们来扫厕所啊,我去真尼玛臭,谁拉屎不冲厕所啊,给我死!”
刷子刷厕所的声响格外刺耳,伴随着呕吐声。
旁边隔间的女生猜测:“可能校领导要搞检查?早知道不在会议室门口逗留了。”
紧接着另一个女生说:“还不是那个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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