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愫澄这会儿还没听懂他的意思,反问道:“不然?我也没买别的吃的。”
靳宥司轻轻挑眉一笑,去柜子里拿出鸳鸯电火锅,打开水龙头清洗。
柯愫澄的手被迫老实收回,刚揣进兜里,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后,也意识到自己的动作为什么会这么的自然,难不成是同床共枕太长时间的缘故?
她忍不住啧了声,此时靳宥司已经将电火锅清洗干净,将火锅底料放进去后加入矿泉水。
柯愫澄不乐意了,他怎么还无视自己啧的这一声。
看到靳宥司端着锅往客厅走,她跟上他,故意说:“你是不是想多了。”
靳宥司印象特别深刻,就昨晚的事。
柯愫澄明明先洗完澡躺上床,但她硬生生等了半个多小时,眼皮都耷拉着了,真就只差粘一块儿了,察觉到靳宥司回来,她困也还坚持不睡觉。
倒也什么都没干,毕竟也干不了什么,但她也不完全老实,脑袋埋在脖颈处,一个劲的闻,闻两下就说:要不我帮帮你吧。
靳宥司记得他没让柯愫澄沾一丁点酒,怎么猛吸几口就跟喝了酒似的,醉得不成样了,还趁机占人便宜。
靳宥司都还没来得及拒绝,柯愫澄的手就彻底不老实的,径直往下探,刚碰到,手腕就被抓住,阻止了她接下来的动作。
不阻止还好,这一阻止,就有种今晚必须让我捣两下,要不然就都别睡了的劲。
虽然石更着是挺难受,但是那会儿已经不早了,主要是捣两下她就没力气了,说掌心磨痛了,胳膊又酸得要命。到那时候就不是简单两个字,难受能形容的了。
柯愫澄能不知道吗,但就是玩心上来了,不玩到不罢休。
生起气来还锤人,锤人不管用就放狠话,说什么你要再这样挡着就睡楼下客厅去。
靳宥司听到这些话又莫名有点想笑,胸腔都跟着颤动几下,但依旧不松手:“明早起来别后悔。”
柯愫澄不懂了啊,问他:“我后悔什么?”
靳宥司就告诉她:“死不承认是自己会做出来的事,我说了你还恼羞成怒要揍我。”
光听到这些,柯愫澄都能想象到,这的确是自己会说的话和做的事。
反正到最后柯愫澄也没摸到实实在在的法棍,隔着裤子碰了两下,那玩意儿裤子里都装不下了,也不知道放出来透透气。
而现在,听到柯愫澄的这句是不是想多了,靳宥司也不想多想,就是没想到柯愫澄能这么好色。
他只能点头应她说对,是自己想多了,要不然她又该脸红要揍人。
将电火锅放到客厅茶几上,插上插头,靳宥司转身又往厨房走,柯愫澄立马跟上去,像是想解释什么。
看着靳宥司开始备菜,柯愫澄说:“我只有晚上躺被窝里才会做这
些越界的举动,难道你没发现吗?”
靳宥司老早前就发现了,早到两人那会儿还只是炮友关系。
具体什么时候暴露的,靳宥司也记不清了,因为大多数时候都是自己抱着她,她不乐意。就一次是柯愫澄主动,那晚她没喝酒,但跟喝了酒没区别,说的话也有种醉醺醺的感觉。
而那个晚上,柯愫澄一个劲的亲嘬咬闻,如果没有记错的话,也是在姨妈期间,难不成姨妈期是有种什么魔力吗?
靳宥司至今都没搞明白,不过他也不需要什么准确的答案,她粘着就行了,管她因为什么原因呢,好色也好,真的喜欢也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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