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挽桑:“不好。”
“为什么?”
“不为什么,就是不好。”喻挽桑的态度非常坚定。
说当新娘子就当,他还要不要面子了?
岑道州的眼泪被眼睛包着,睫毛上都挂上了眼泪:“你讨厌我了。我知道,你就是讨厌我。为什么别的小朋友哭,你就哄着他,到我哭了,你就不管我?我知道,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竹马比不过天降,你早晚会成为别人的新娘子。我都知道。”
喻挽桑脑子里就跟被林黛玉倒拔垂杨柳时,拔出来的那个树坑一样,好像被眼前这个小祖宗给在脑子里挖了个坑。
“你知道个什么玩意儿……”喻挽桑简直无了个大语。
这小祖宗看了多少电视剧?不是说他的家庭教师管的挺严的吗?怎么净让他看这些狗血电视剧?什么天降,什么竹马的,这是适合小孩子看的内容吗?
岑道州还要哭着说什么,喻挽桑用手指擦掉他脸上的眼泪。岑道州一掉眼泪,他就用手去擦,也不嫌脏。
“别哭了,你知道什么是竹马,什么是天降吗?再说了,我什么时候没哄你了?”喻挽桑拿了铲子,替他堆沙子,“你自己摸着良心想想,我哄你的次数还少吗?昨天你凌晨三点起来,说要抓着我的头发才能继续睡,我有没有让你抓?前天你要我牵着你的手吃饭,我有没有牵着你?”
岑道州吸了一下鼻子,说:“那哥哥你今天当我新娘子。”
喻挽桑:“……”老子不干,老子不当。
岑道州低着头:“哥哥就是不喜欢我,我都知道——”
喻挽桑:“你知道个锤子……行行行,当当当,小祖宗,只要你不哭,我当你孙子都行。”
岑道州笑得特别灿烂:“嗯呐!”
喻挽桑看着岑道州的笑容,顿时松了一口气。他不会告诉岑道州,他帮助那个哭泣的小孩儿,是因为某一个时刻,那个小孩儿和岑道州哭起来的样子有点像。他见不得岑道州哭。
不过这些原因都不重要。
岑道州的门牙掉了后,四个多月,牙齿才长出来。在此之前,他不太喜欢说话,总是闷闷不乐。
他还专门买了个口罩,就怕别人笑话他。
由于喻挽桑最近开始上兴趣班,他就没有这么多的时间和喻挽桑相处了。他把喻挽桑不见他的原因归结于:自己门牙掉了,说话不标准,因此哥哥才不喜欢和他一起玩。
两个门牙都掉了的小孩子,不能一起吃甜食,不能一起畅快地说话,这很扫兴。
岑妈妈发现自己儿子最近开始不吃零食了,也规规矩矩地在家里上课,不再吵着要见喻挽桑。她一边欣慰的同时,一边又开始担心。
两个孩子是不是吵架了?
“孩子他爸,你儿子最近老唉声叹气,你是不是该和他谈谈心?”岑妈妈担心地说。
“今晚你叫他来书房,我和他聊聊。”岑爸爸捧着一本《育儿宝典》和一本《孙子兵法》,“你觉得我该看哪本?或许我可以和他聊一聊哲学,黑格尔怎么样?哲学使人心胸开阔。”
岑妈妈一脸“你在逗我”的表情,说:“还是我和他谈吧,你可以去和黑格尔谈了。”
岑爸爸:“我觉得《育儿宝典》不错。”
“那是针对0-3岁孩子写的书。”岑妈妈说。
“我觉得我们儿子的心智也没有超过三岁,这本书很适合。”岑爸爸坚持。
岑妈妈让他进了书房,并且把书房的门从外面反锁了:“亲爱的,祝你今晚和黑格尔有个美妙的夜晚,晚饭就不要吃了。”
岑爸爸并不理解,为什么自己的妻子反对他这三个很好的提议。他的三个提议分明涵盖了一个男人从幼年到老年的三个阶段,还可以针对不同年龄不同观点不同宗教的人。
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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