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朋友还要好,但他们也绝不要成为恋人。
小少爷以后要平安长大,变得离不开喻挽桑,最好就连哭泣和笑容都要听自己的,他们都按照他规划好的路走下去。
“哥哥,”岑道州睁开眼睛,抓住喻挽桑的手,又喊了一声,“哥哥。”
“嗯。”喻挽桑没有抽回手,而是任由他握着。
岑道州说:“我喊了你两声,你只回答了我一次。”
喻挽桑:“……嗯,现在是两次了。”
岑道州满意地闭上眼睛,继续睡觉,好像自己刚才就是在梦游一样。
乡下蚊子多,喻妈妈已经点了盘香,床上也挂了蚊帐,可蚊子还是没有除干净,总有蚊子在嗡嗡嗡地叫。
这都秋天了。
“哥哥,”岑道州再次睁开眼,拍了拍自己旁边,让喻挽桑和自己一起睡,“今天姜其柯和我说,我们不是亲兄弟,他搞不明白我为什么要喊你哥哥。”
喻挽桑拍他胸口的手,动作一顿。
“哥哥你待在我身边,让我很安心。”岑道州说。
喻挽桑继续用很轻的力度拍着岑道州的胸口,哄着他入睡:“他说得对,我本来就不是你哥哥。”
岑道州不高兴,他坐起来,趴在喻挽桑身上,跟赖皮熊一样:“你和我一起长大,我从出生起就认识你了。你就是我哥。”
他说到后面,都着急了:“我喜欢你,你就要当我哥,我不管,你就是我哥!”
喻妈妈在厨房里用松针熏腊肉,过几天她就要走了,打算提早把过年要做的腊肉、香肠,都给老人家弄好,免得老人家到了过年还要自己买肉做。
她听到岑道州的声音,吓了一跳,以为岑道州伤到哪里了,于是赶紧从厨房过来。
“州州是不是发烧了?”喻妈妈过来。
岑道州从喻挽桑的身上下来,不高兴地坐在床头,不打算理喻挽桑了。
喻挽桑坐起来,拉了一下岑道州的手,把他拉进蚊帐里,免得蚊子咬他。喻玩闹桑对自己着急的老妈说:“他做了噩梦,在闹脾气。我哄哄就没事儿了。”
喻妈妈放下了心,转身回了厨房。
姜其柯在房间里打地铺,他睡得特别沉,岑道州在那儿吼得跟冲天炮一样,也没吵醒他。
“你是不是哭了?”喻挽桑拽着岑道州的肩膀,让他转过身来,声音里带着笑,“让我看看,你都多久没哭了,突然看你哭一次,还挺新鲜。”
岑道州慢慢长大后,也不怎么哭了。因为喻挽桑不让他在别人面前哭,而喻挽桑也不会惹他哭,所以他也没什么机会哭。
“没有哭,”岑道州倔强地说,“就算我哭了,也是我哥来哄我,你又不是我哥,你都不稀罕当我哥。你不是我哥的话,我就不让你哄。”
喻挽桑很想笑,又怕自己笑起来伤了岑道州的自尊心。
“行行行,我当你哥,我一辈子当你哥,这总行了吧?现在你可不可以不要哭了?”喻挽桑用拇指指腹擦干净岑道州脸上的眼泪。
“我们小少爷哭得真好看。”喻挽桑夸赞说。
岑道州耳朵红红的,这还是哥哥第一次夸他好看。明明以前他被哥哥摸,他都不会耳朵红。
晚上,岑道州睡得踏实,第二天他一早就起来了,去帮喻妈妈干活儿。
他跑去厨房,厨房里都是柴火,柴上的灰把他弄得跟脏娃娃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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