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挽桑从床上下来,懂事地端走喻妈妈手里的托盘,把牛奶递给岑道州:“快喝,喝了好长高。”
讨厌喝牛奶的岑道州,渴望地看着喻挽桑手里的糖水:“哥哥,可以给我喝一口糖水吗?我渴了。”
“渴了就喝牛奶。”喻挽桑毫不留情地说。
喻妈妈摸着岑道州的脑袋,说:“你长蛀牙了,章楠说你得控制甜食的摄取量。你章哥哥从小就照顾你,听他的话不会有错的。小少爷要乖乖听话哦。”
喻挽桑快起鸡皮疙瘩了,自家老妈从来不会这么温柔地哄他。小少爷真是所有人的宝贝,大家都宠着他。
等喻妈妈出去,两个小家伙都洗漱完,喻挽桑撩开被子,岑道州立马就上了床,缩在他身边,抱着他的一只手。
“今天的事情,你以后不准再做。无论是谁,都不值得你为他牺牲你的信用,也不值得你为他犯错。”喻挽桑觉得自己有必要让小少爷明白,什么事情可以做,什么事情不可以做。
岑道州也知错了,于是乖乖地点头:“我知道了,只有哥哥值得。”
“谁也不值得,”喻挽桑说,“我也不值得。”
岑道州反驳:“无论哥哥让我做什么,我都会做,无论对错。”
喻挽桑的心脏好像被小仙人掌刚萌发的软软的刺狠狠地扎了一下。
这毫无道理的信赖和偏爱,让喻挽桑心里一软。
第二天一早,喻挽桑起来,发现岑道州的蓝色笔记本就放在书包里。他很好奇里面写了什么。
岑道州还在床上熟睡,跟小懒猪一样,叫都叫不醒。
喻挽桑走过去,手已经放在笔记本的封皮上。正要打开,他想到岑道州说,这是给他的惊喜,他又放弃了偷看的想法。
小少爷自己都没有把笔记本锁起来,就是因为小少爷相信他,那么喻挽桑就不会辜负他的信任。
“小猪起床了。”喻挽桑捏着小少爷的鼻子,叫他起床。
岑道州拿被子捂住脑袋,声音黏糊糊地说:“哥哥,让我再睡一会儿嘛。”
岑妈妈一大早就在喻家了。岑道州下楼梯看见了坐在客厅的岑妈妈,他差点踏错楼梯。他躲在喻挽桑后面,无助地说:“哥哥救我,我妈咪要揍我。”
喻挽桑说:“现在知道求我了,早干嘛去了?”
岑妈妈没有怪岑道州,甚至她也没有提昨天岑道州作弊的事儿。她只是给了岑道州两万块钱零花钱,然后叮嘱他要按时吃饭。
岑道州心里很愧疚,他上车去学校前,不舍地抱了一下岑妈妈:“妈咪,我错了。我向你保证,以后我不会再帮同学作弊。”
岑妈妈摸了下他的脑袋:“妈妈永远会无条件站在你这边,所以妈妈希望你以后遇到事情,可以和妈妈说。不要怕做错事,更不要怕妈妈会怪你。”
岑道州立马就懂了,妈妈这是知道他因为害怕所以躲来了喻挽桑家里。
“我今晚要吃糖醋排骨,要吃妈妈做的。”他撒娇道。
岑妈妈自然是答应。
看完小少爷撒娇,喻挽桑心都化了。
就跟看完小狗狗表演完拜拜和摇尾巴后的好心情一样。
中午午休期间,除了住校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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