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室里,喻挽桑正抓着一个男生的手。
监控上罩了一件校服。
喻挽桑把那个男生踢到了地上,周围的椅子倒了好几根。
“有种再惹我试试?”喻挽桑骨子里自带的那种天不怕地不怕的脾气又来了,原本重生后,他已经克制得很好,“我护着的人,你也敢惹?他是我教出来的,我能不知道他几斤几两?他还需要作弊?他就算是闭着眼睛考,也能甩你这种杂种一条街。就算他作弊了,你就不能走正常途径举报吗?塞刀片显得你很正义?”
“我举报有用吗?他都被带到校长面前了,还能不背处分就出来。你们这些有钱有权的,凭什么还要靠作弊抢走我们的机会?”那个人不服软,坚持认为自己没错。
喻挽桑摁住他,从他的兜里摸出了一包装着刀片的袋子,姜其柯赶紧查了下自己抽屉,果不其然他的抽屉里也有几片刀片。就连文桦跟喻挽桑的抽屉里也都是。
姜其柯顿时怒了:“好,你说我们有钱有权,抢了你的那什么名额,我也认了,我是做错了事儿。那文桦呢?他一直都是贫困生,还是单亲家庭,他的学习成绩是他自己努力得来的,怎么也要被你放刀片?”
那人说:“活该,谁让他跟你们走得近。”
姜其柯要去踢他一脚,被岑道州拦住了:“送他去老师那里吧,别闹大了,你本来身上就有处分,再多一个打架的处分,你以后中考怎么办?”
姜其柯这才作罢,他悄悄在岑道州耳边说:“班长今天也太帅了,你帮我好好谢谢他。虽然我知道他今天这么做,跟我没有半毛钱关系,但是真的,我现在是真的知道错了,我要是再来一次,肯定不让你帮我作弊。”
“要是再来一次,我要还帮你,那我就是傻叉。”岑道州比了个中指。
姜其柯:“……”怎么一个两个的,人前人后差别这么大?一个在别人面前是冷酷班长,到小少爷面前就是绝世温柔好哥哥。一个在哥哥面前是可爱的邻家弟弟,到他面前就成了竖中指的小流氓……
紧跟着进教室的人,也开始骂起了偷偷放刀片的人。有人喊来老师,有人劝喻挽桑在老师来之前赶紧多打几下出出气。
老师过来把事情处理好后,喻挽桑被叫去谈话了。下午,岑道州自己去校医室换药。
“回去后,伤口记得不要碰水。”医生说。
纱布把他的手掌裹得严严实实,他受伤的右手像一根白萝卜。
他在医务室待了半个小时,医生做完记录后,问他:“怎么还不走?”
岑道州乖乖地坐在病床上,旁边放着自己的小书包:“哥哥让我在这里等他来接我,我能再待一会儿吗?我不会说话打扰你工作。”
校医看了眼表:“我出去买饭,待会儿你走了记得帮我把门带上。”
岑道州忙点头答应。校医室里很安静,睡意上头,他忍不住就靠着校医室的小枕头眯了一会儿。
枕头的味道有点难闻,没有家里的枕头香,床铺也没有家里的枕头软。他想抱着哥哥睡觉。
因为认床,岑道州一直睡不着觉。所以喻挽桑一进来,他就发现了。
“哥哥,”岑道州揉了揉眼睛,坐起来,下了床,走到喻挽桑身边去,“我有在乖乖等你哦。”
喻挽桑的右边脸上有擦伤,岑道州从校服外套的兜里摸出一个肤色的创可贴,他朝喻挽桑勾勾手指头:“哥哥过来。”
喻挽桑无奈地俯身凑过去,低头:“快点贴,我爸在门口等我们了。”
他越说要快,岑道州的动作就越慢。他的手不灵活,撕开创可贴都费了老鼻子劲儿。
终于在喻挽桑的帮助下,他撕开了创可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