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知道喊哥了?”方舟用好的那只手,挑起岑道州的下巴,“还有几分姿色。得,兄弟们,把他拉去大本营,让我们好好地‘疼爱’他。”
这几个人都是成年人,没事儿就混进职高里来找乐子。一中管得严,他们进不去,就只能来职高玩儿。他们的大本营是这所职高废弃的体育仓库,他们经常一块儿在这欺负职高的学生。
有他们看不惯的学生,他们都把人拉过来。他们还建了一个群,群里有一些特殊人群,他们会定期发一些未成年男女的裸照到这个群里,让那些主人挑选。
被挑选上的人,就会被送到这些主人身边,他们也能得到一笔不菲的报酬。而那些被欺负了的学生,大多数都不敢吭声,其中百分之六十以上的学生在那之后都患有严重的抑郁症,甚至是人格分裂症,不久后便被迫退学。
照他们的话来说,职高的人继续读书也没什么出息,卖了身还能得到一笔钱,矫情什么。那些敢于控诉他们的苦主,都被方舟背后的大人物给压下去了。
这年头,贪污官员都是上千亿地贪,光是房地产,连一个报纸的整个版面都写不下。官商站在一条线上,受害者要求的所谓真理和公平,不过是法律文件上板正的一张纸。
上面的大人物在意,那这张纸就是刀,可以斩掉人世间吃人的黑暗鬼怪。倘若不在意,那这张纸就只是一张可以撕掉的纸。
“哥,这小孩儿不是职高的,是隔壁一中的。”有人终于认出了岑道州身上的校服,“一中的学生,咱们还是不要碰了,万一碰到个家里有权有势的,咱们可吃不了兜着走。”
“怕什么!”方舟说,“一中的学生都是些穷学生,只不过是成绩好了点。他现在敢卸我一条胳膊,我就敢让他尝尝人间地狱是什么滋味。”
就在他们把岑道州的上衣给脱下来时,外面传来了姜其柯、喻挽桑在喊他的声音。其中还有几个一班和八班的同学也在喊他。
岑道州原本灰下去的眼睛,一下子又亮起来,他拼命地想要回应,却被方舟的人给捂住了嘴巴。
“摁住他!”方舟开始解皮带,“他爷爷的,就算这人老子卖不出去,老子也要尝一尝。”
岑道州拼了命地踢他,他的腿和手都被人给摁住了。
紧闭的体育仓库终于被人从外面撬开。喻挽桑拿着外面捡来的一根废弃钢筋,撬开了仓库门。
他眼神阴翳地看着仓库里的人:“你们打算对我弟做什么?”
方舟只看见喻挽桑一个人,压根不带怕的。喻挽桑也长得好看,他打算一块儿收了,到时候两个人都送到那位的手上,双.飞卖的价钱更高。
“找他玩一玩而已,小朋友你要不要也过来,我们一起玩啊。”方舟招招手,那几个人就松开已经筋疲力竭的岑道州,开始朝喻挽桑围过来。
喻挽桑轻蔑地笑了一声,他用力地把钢筋敲向墙壁,紧接着,姜其柯跟好几个一班和八班的男生都从草丛里窜出来,一人手里握着一根钢筋。
“来,我们今天就好好地玩一玩。”喻挽桑说。
方舟带的人少,他们以为这是自己的大本营,根本就没带什么可以用来当武器的东西。他们的人很快被制服。喻挽桑报警后,警察赶过来,现场只剩下那群被绑起来的混账玩意儿。
“还好,没打死。”带队过来的警官孙邈说。
“警察叔叔,我们真的好怕,他们还威胁我们,说要把我们的衣服都扒了,拍照发到网上去。”姜其柯把岑道州说的话加工了一下,开始嚎啕。
孙邈给地上蹲着的那几个混混铐上手铐,说:“那你要不再揍会儿?我可以当做没看见,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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