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想去给你鱼鱼哥哥过生日吗?”岑妈妈好奇地问。
“想。”岑道州诚实地回答,可是比起去给喻挽桑过生日,他觉得自己还是少和喻挽桑亲近比较好,如果喻挽桑不喜欢男性,那他这样冒然地靠近他,是不是很不好?
? 如?您?访?问?的???????发????页?不?是???f?ǔ???ě?n?????????5?????????则?为????寨????点
“那今天妈咪给你放一天假。”
“我不去找他。妈咪,我想要上课,我不想去找他了。”岑道州说。
岑妈妈知道自己儿子心里装着事。知子莫若母。
“今天早点下课,妈咪给鱼鱼准备了一份礼物,你帮妈咪送过去好吗?下午妈咪要跟你爹地去公司,辛苦宝贝帮我跑一趟。”岑妈妈说。
岑道州点点头,显然兴致并不高。
从去KTV唱歌那天起,岑道州就开始躲着喻挽桑了。他以前觉得,只要自己藏的好,哥哥就一定不会发现。可是事实却并非如此,只需要哥哥看向他,他就说不了谎,也不想说谎,不甘心说谎,恨不得全盘托出。
而喻挽桑肯定接受不了。
他还是把自己藏起来比较好,这样他至少还能继续当哥哥身边的一个普通朋友,尽管他们的关系会因此变得疏远。比起被哥哥讨厌,这是最好的方法。
他弹错了几个音。老师已经放弃让他重新弹奏。
“你今天有心事,补习效率很差。”老师说。
“对不起,我会调整好状态。”岑道州说。
喻家这边,喻挽桑一早就到楼下客厅里来坐着了。他甚至罕见地在陪着自己老爸下象棋,不在乎老爸悔棋。
姥姥是上午十点到的,他陪着姥姥喝了会儿茶水,吃了两块酥饼。他的目光总是若有似无地飘过门口。
可是让他失望的是,他想的人并没有出现。
姥姥很奇怪地问自己女儿:“鱼鱼今天还邀请了朋友过来家里吗?我看他一直在看门口的方向。”
喻妈妈想了想,说:“是岑先生和夫人的儿子,鱼鱼每年生日那天,他都会过来的。你上回也见过,挺聪明可爱的一小孩儿。”
姥姥也想起来了:“是挺可爱的, 上回来咱家,你还给他炒了冬瓜糖。”
“是的,就是嚷着让我炒冬瓜糖的那个。”
姥姥疑惑:“那他今年怎么没来?别是因为我来了,他才不来。要是这让鱼鱼不开心,那我还不如在乡下待着。”
喻妈妈怕老人家多疑:“怎么会? 人家小少爷可懂礼貌了,他怎么会因为你来了,他就不来了?他估计还在补课,你也知道,有钱人家的孩子,功课都抓得紧。”
姥姥这才勉强相信。
她准备了两个红包,一个塞给了喻挽桑,另外一个塞给了喻妈妈:“这是小少爷的,他不是就比咱们鱼鱼小两个月吗?之后你把我的红包给他。”
“妈,你还准备这么多钱干什么?我们又都不缺钱。”
“这和缺不缺钱是两码子事,是我的一点心意。别跟我客气。”老人家说。
晚上,姥姥已经睡下了。喻挽桑还是没有等来岑道州。七月盛夏,蝉鸣一阵阵地萦绕耳边。他踢了踢卧室的红色玩具小汽车,小汽车翻了个面。他莫名地烦躁。
去年生日,岑道州来他家里玩,他们一起吃生日蛋糕,岑道州写了特别长的,又很肉麻的信给他。他嘴里说着嫌弃,却把信纸留了下来。从小到大,岑道州送他的每一份生日礼物他都记得。
今年,他的十六岁生日,岑道州却没有来找他。他从早上起,最期待的一句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