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挽桑的脸变得特别红,跟被火烧起来似的。
岑道州一口亲在喻挽桑的侧脸上:“嗯呐哥哥。”
喻挽桑把岑道州的衣服都折叠好,整整齐齐地码到床上,用真空袋装起来。他知道岑道州记得他在废墟下说过的那些,他现在有点不太好意思面对岑道州。
“不用和我说这些,我没有兴趣知道。”喻挽桑违心地说。
“不,我要说,因为你说过,你在乎。哥哥说过的话,我都记得,包括你说过,你——嗯嗯我——”岑道州的脸变得很红,他觉得说出“喜欢”那两个字都很害臊。哥哥喜欢他这件事,他以前也就只敢在梦里想想。属于做梦都会笑醒的地步。
“什么嗯嗯,我不知道。我之前说过的话,现在不算数。”喻挽桑起了逗弄他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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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以不算数?你说过的,你再说一遍,我这次要录音下来。”岑道州想要拿手机出来,这会儿他才想起来,他的手机在车祸时已经坏掉了。还遗落在了车祸现场。
“我的手机掉了。”他说,“下回你再说,你现在先别说,等我买了新的手机,你再和我说。你要记得,你欠我一次表白,你嗯嗯我。”
喻挽桑把自己的手机递给他,示意他用密码解开手机。
“我怎么知道你的密码?”岑道州不解。
“你自己以前设置的,你忘记了?”
岑道州这才想起来,他以前把喻挽桑的手机密码改成了他自己的生日。他尝试用自己的生日解锁,手机桌面是他和哥哥在生日宴会上拍的合照。哥哥在对他笑,笑得很漂亮。
“我不要在你的手机上录音,谁知道你会不会删掉,以后对我赖账。”岑道州把手机递还给喻挽桑,“你还欠我一次表白,你要记得,不准忘记。”
喻挽桑笑得特别无奈。他怎么敢忘记。
岑道州两个星期后才出院,拆完线后,脸颊上留了一道疤痕。他怕疤痕被看见,所以一直戴口罩,导致伤口一直发炎,反反复复,留下的疤痕越来越大。
章楠头疼死了,直接威胁他要是再敢戴口罩,以后会越长越丑,没人喜欢。岑道州这才减少戴口罩的频率,只在和喻挽桑见面的时候戴。他怕哥哥因为他长得丑,而不喜欢他了。
喻挽桑每个星期的周五没有课,他就骑车到一中去,把岑道州接上,带他去他们常去那个小公园散心。Pookie有时候也会被带上。
只有他们两个人时,喻挽桑就会要求岑道州把口罩摘下来。岑道州不肯摘下来。他从小到大,长得都很好看,一路帅着长大,现在他不愿意变得这样难看,尤其是被喻挽桑看见他难看的样子。
“你长什么样子,都不影响我对你的看法,”喻挽桑说,“我只在乎你过得快不快乐,开不开心,是不是健康。男子汉留一点疤没有关系,如果你觉得孤单,可以在我身上也留一条疤,我可以陪着你,等你的伤口愈合。”
喻挽桑的手背也有一条很深的疤痕,是在废墟中被石头割出来的。只是现在已经快愈合了,都已经结痂了。
岑道州制止了他去撕掉他自己疤痕的手。
岑道州说:“我知道了,我摘掉口罩,好好接受治疗就行。你别说这些话,也别弄伤你自己。我和我妈说了,等我长大了,我就去做整容手术,现在整容手术的技术很好,我大概率是可以无痕去掉脸上的疤痕的。”
“去不去疤都没有关系。”喻挽桑拿了管软膏,给岑道州的伤口上药,“就这样也挺好,不管怎么样,我们小少爷都是英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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