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亲你吗?”岑道州开了空调,自己身上只留了一件上衣,“你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
喻挽桑躺在床上,朝他招手,岑道州膝行着上了床。喻挽桑光着上半身,灯光照在他的皮肤上,白得让岑道州艰涩地别开了脸。
“怕了?还是不喜欢了?”喻挽桑手指触碰岑道州脸上的那道疤,“这里是我的。就算是你不喜欢的疤,也是我的。所以你不能不喜欢自己,你要爱自己,爱你的不完美。”
岑道州的唇落在喻挽桑的下唇上,挨着,碰了一会儿,又分开来,很为难地说出自己的请求:“哥,我不想当bottom。”
喻挽桑似乎思考了一会儿,他还有点醉意,脑子没有特别清醒:“好,那就不当。”
岑道州眼睛亮了一下:“那我录个视频,哥哥你再说一遍好不好?”
岑道州去找手机,他转身从喻挽桑身上离开,喻挽桑拽住他的手腕,将他甩到床上:“我让你走了吗?你凭什么不和我打一声招呼就离开?”
“陆柯那混.球怎么看的你?我都没有看过。你凭什么让他看?”喻挽桑去扒岑道州的裤子。
岑道州这才想起来,自己招供说过陆轲看了他的事儿。当时在澡堂里,他刚洗完澡要穿衣服,陆轲就进来了。两个男人,也没有藏的必要。
“别扯,你压着我了,我疼……哥哥,你别挠我痒……”岑道州被喝醉的喻挽桑弄得都没了脾气,喝醉的哥哥笨手笨脚的,一点都不聪明。
最后还是靠岑道州的帮助,喻挽桑才成功地见识了庐山真面目。
喻挽桑啧一声。
岑道州以为他不满意他见到的,还有一点失望。他拿了手机,开了视频录制,他举着手机问喻挽桑:“哥哥,我能不能不当bottom,我有点怕疼。”
喻挽桑点点头,爽快说:“疼就不当。”
岑道州好笑地把手机凑近他的脸:“那我们可就说好了,我不当bottom。哥哥你来当好不好?”
喻挽桑咬着嘴唇,下一秒就跟自动断电一样,倒在了岑道州怀里,恰好嘴唇在岑道州的大腿上,摩擦了两下。岑道州心脏都快被吓出来了,他的腹部传来一阵电流直达某处,身体完全不敢动。
哥哥好像还没有意识到自己有多可爱,他真的超级喜欢哥哥,喜欢到再多加一分都会溢出来了的地步。
新生开学一周左右,就要集中前往军训基地进行军训。清北大学的军训基地在局里市区两个多小时车程的山里。
得知要去军训后,岑道州跟新室友黎赫先去超市购买了两大瓶老干妈酱和好多巧克力等高热量食品。
黎赫说:“听上一届学长学姐说,军训基地在鸟不拉屎的山沟里,周围全是大山,而且那里特别变态。厕所都是连排的那种,连门和马桶都没有。宿舍都是十二人寝。最关键的是,山里信号特别弱。”
姜其柯没考上清北大学,因为成绩太差,为了未来能够发展好一点,他父母把他打包送到了国外留学。文桦也考上了清北大学的医学系,只是跟岑道州不在一个班。
黎赫是被迫学医,他爸妈都在清北大学的附属医院工作,他从小被教育要学医,却因为一身反骨,不肯听从父母安排学医。奈何胳膊拧不过大腿,他最终因为一套价值两百万的房子屈服了。
“你哥是不是大三临床系的喻挽桑?我听咱们班团支书说过,你知不知道他可牛了,他去实习的附属医院,是蔡导推荐的,咱们年级总共就三个人去那儿实习。咱学校的附属医院每天忙得脚不沾地。”黎赫说,“我要是有他一半牛掰,我爸妈何止给我两百万的房子?”
“我哥都没和我说过。”岑道州说。哥哥去医院实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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