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家丑不可外扬,他这样的做法实在的……
林真也不管这些人的目光,顾家人一走,让人们照旧。
该吃席到吃席,该做事的做事,顺便跟大家说一声明天要劳累一点,劳烦大家帮忙着把顾大抬上山。
而跟着顾老妇一家前后脚来的另外一帮人走到林真跟前,话还没说,眼眶先红了。
林真从原身的记忆里知道了这几个人的身份,他们是原身的阿爹父亲和哥哥嫂嫂,住在离大田子村十几里地的鲤鱼村那边。
从那边走过来,最起码也要一上午的时间,所以几人的脚上都是稀泥,裤脚也脏兮兮的。
“出了这么大胆事儿你也不叫人带个话,要不是去赶集的时候恰巧遇到你们村里的人,我和你阿父都还蒙在鼓里。”
“你说你多叫人难过伤心。”
眼看着身形瘦弱的中年哥儿包不住眼泪,林真赶紧道:“是我忙晕了,没记住事儿……阿爹,阿父,你们快来坐下,先喝点热汤暖暖身子。”
原身阿父道:“你去忙你的,不用招呼,有什么话等明天事情过了再说。”说完,他自己带着家人去找空的地方坐。
不得不说林真因为他的做法松了口气,他哪是忙晕了没想起来,他是根本就忘了原身也是有家人的。
不过还好,在在顾家的对比下,原身的娘家人简直再省心不过了。
酒席摆到了下午四五点,等入了夜,院子里除了来做法事的先生就不剩下什么人了,毕竟这会儿不像现代,有车有电灯,走哪儿都方便,大家都要赶在天黑之前回去,免得路上遇到什么歹人。
林真换了一双干净的袜子和鞋,抱着干净的被子去右边的厢房。
鲤鱼村离这儿远,大晚上赶路又危险,林家一家人便留了下来。
跟着一起留下来的还有周涛和马氏,被安置在顾大和林真原本睡的那张床上,林真先给他们铺了床,再来招呼林家人。
他刚走进去,手里的被子就被林家嫂嫂接过去:“真哥儿快坐下歇会儿吧,我看你脸色都有些不好。”
林真觉得不好意思,哪里有让客人动手的。
但是旁边的林阿爹直接拉着他坐在床上,声音有些哑:“你嫂子说得对,我今天一来就觉得你脸色难看,咱们是一家人,不讲究那些虚礼。”
说着说着,林阿爹突然哭了,死死把他的手捂在手里:“你这孩子,真叫人操碎了心,爹之前就劝过你,这顾大为人虽不坏,但不是你的良人,可你硬是一头扎进来。”
“现在他走了,你一个人带着个孩子,日子怎么熬得出来。”
林家家境普通,原身林真从小就因为长得好而心高气傲,一直想凭着自己的脸嫁给镇上到地主老爷家。
哪想到随着年纪渐长,他那颗象征着哥儿的孕痣越来越淡,导致他嫁给有钱人的梦想破灭,毕竟在这个多子多福的时候,谁家都不想娶一个不会生孩子的哥儿或者媳妇。
而叫他给那些能当他爹的人做小妾,他又不甘心。
所以在十六岁那年,知道镇上钱家的少爷路过村子,他使劲浑身解数跟钱家的少爷滚了草堆,把钱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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