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月,盈,昃。辰,宿,列,张。”
家庭教学有模有样地走上了正轨,林真原本打算的过年后琢磨小蛋糕的计划也因此而搁置。
他的精力只允许他做这么多事,再来一桩生意实在是铺张不开了。
而且他要做什么定要有周密的计划,这里挖一锄头,那里割一镰刀,赚不到多少钱不说还把自己给累到。
至少要等到顾栓子入学,这几个小兵小将读完千字文再说。
就是这个教具,实在是匮乏得林真头疼。
这天飘点毛毛细雨,没去镇上做生意,林真转了转脑袋,起身到顾栓子的小木屋走去。
一进去就发现顾栓子腰背挺得直直地坐在床上,膝盖上摊着那本几个孩子公用的书,嘴里念着千字文。
看到他进来,把书合上放到一边:“林叔。”
没错,经过林真和顾栓子的友好协商,顾栓子不叫林真继爹,而是改叫林叔。
林真也特别满意,他真的真的不是顾栓子的爹,平白无故多出个儿子说不怪异是假的,叫叔叔多好,又不生疏又不尴尬。
只是在外人眼里他们是百分百的继爹和继子的关系,叫顾栓子都是叫林真家小子,有时候两人走一路跟林真说话也是林真你儿子怎么怎么。
林真指着墙角堆放的东西:“我来找木板做书写的黑板,你看书呢?”
“嗯,刚刚背了一段。”
顾栓子没有继续看,而是走到林真身边:“你要找什么样的?”
林真瞧着旁边已经长了一些肉的顾栓子,心头有种自己养的白菜终于发嫩芽的感觉,笑着道:“找那种宽一点,没有虫洞的。”
他话音刚落,顾栓子就从一堆看起来都差不多的木板块里翻出两块:“这个能用吗?”
厚实的两块木板裁的时候不知道是顺手还是打算做些什么,裁成了厚薄一致的模样,没有虫洞也没有裂纹,刚好符合林真的要求。
林真拿着木板看了看,“你小子是不是闲着无聊把这些东西都归整过了,怎么这么清楚?”
他把木板拿起来,“只要把上面的木刺打磨一下就行。”
顾栓子道:“不无聊,原是想找一下有没有合用的,拿来拼张桌子。”
庄户人家没那么讲究,也讲究不起来,到现在顾栓子的几身换洗衣服还是往床旁边的木头架子上一搭就成,根本用不着什么衣柜。
导致林真之前根本没想到既然读书了,肯定要置办一个桌案。
他干脆扛起两块木板,对顾栓子道:“走,咱们去村里木匠那儿,让他把木板上的木刺用刨子刨一下,顺便给你做一张书桌,一个衣柜。”
说着他已经出了屋门,站在院儿里望着还没出来的顾栓子:“快出来,别去晚了时候不巧,人家去干活了。”
这时节已不算很冷,院儿的林真只穿了一件白色的里衣和一件灰色的上衣,灰色的裤脚比较宽的裤子。
但是他人纤细,腰带勒着的腰只有那么一点点,以至于将腰tun的弧度称托得格外地显眼和圆润。
而且他一身怎么晒都晒不黑的白皮,经过一个冬天,更是白得像微微融化的油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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