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他们打架的王钦忍不住,张着嘴就要说话,但话还没说出口,徐夫子就拿着戒尺走到陈奎友身边,突然一戒尺打在他的背上:“这就是你读书两年所得,遇事不经求证,恣意解读。”
铁做的戒尺打起人来发出呼哧呼哧的声音,叫人听着就疼。
徐夫子气得头顶冒烟,打完他打罗京,然后是顾栓子,王钦,黄玉文……
十个学子都挨了一顿戒尺,徐夫子对顾栓子道:“顾凛跟我来。”
王钦和黄玉文顿时看向顾栓子,顾栓子起身跟着徐夫子走出去。
留在厢房里的九个学子在刚才的打架里分成了两帮,一帮是以罗京为首的,另外几个一个是和罗京同为童生的学子,一个是陈奎友,还有一个家里就跟王家不对付的。
而王钦这边,则是黄玉文,陈幸,梁品秀和另外一个姓余的学子。
黄万文不用说,哥你王钦是邻居,两人虽然大多数时候看着不对付,但也只有黄玉文偶尔劝得住王钦去干缺德事儿。
陈幸梁品秀还有姓余的学子是经常跟在王钦身边的,那天都还去了林真的小食斋,除了陈奎友。
黄玉文揉着自己已经肿了的手腕:“王钦,你那会儿不是还欺负栓子吗,这会儿怎么回事?”
王钦舔了舔被罗京打破的嘴角:“我欺负他是我的事,我就是看不惯一些人的死德行,前脚吃了人家林叔的东西,后脚就在这里说那些话,还不如喂了狗,至少能得两声叫唤摇几下尾巴。”
他这话说得很大声,跟他们一起去了小食斋的陈奎友听得一清二楚。
但是他知道王钦家势大,只是怨毒地咬紧了牙齿,不说一句话。
黄玉文圆圆的脸上也是差不多的脸色,他看向窗子外边:“也不知道夫子要怎么做。”
徐夫子年龄不大,才三十来岁,因为是文弱书生,身形比常年为了生计奔波的男性要纤瘦一些,穿一身褐色的长袍,很有夫子的模样。
他坐到椅子上,望着因为打架衣服头发都散乱的顾栓子:“你家中之事镇上早已传得沸沸扬扬,我亦有所耳闻,对此你有什么要跟我说的吗?”
徐有达好诗文,不喜交际,但是家里的老母妻子时常在镇上买些针线米菜,听了新鲜事儿回来便会跟他说。
而最近几天镇上传得最多的就是林真的那些事,说他被钱家休出门后其实没有和钱景元断了联系,两人藕断丝连。
还把他之后的那门亲事挖出来,说顾大的死蹊跷,怕是钱景元伙同林真为了顾大的银子才害了顾大的性命。这个说法流传得不广,毕竟钱家偌大的家业,岂是顾大一个乡野汉子可比的,但流言之所以是流言不过是编的人随口一说,听的人图一乐呵。
是真是假,没那么重要。
第70章
顾栓子其实知道徐夫子不太喜欢他,至少要比其他学子淡一些,他以为徐夫子会直接把自己赶出学堂,没想到会有此一问。
他道:“林叔非传言那般。”
他停顿了一下,把自己父亲顾大突然身亡,而林真不仅没有贪图顾家的家财,反而自己回林家讨生活,又从马氏还有周涛那里给自己讨公道,然后带自己回家,送自己进学堂。
这些事,顾栓子一件都没有望,也是他第一次说出来,他不知道自己的脸色从冷然慢慢地带上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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