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真跟马婶子还有马敏介绍道:“这孩子叫陈幸,是王钦玉文还有顾凛的同窗。”
“原来是栓子的同窗,怪不得一个个看着这么精神,快进来坐。”马婶子一听说三人都是读书人,立马高看了几分,村子里的人都知道,林真的继子顾栓子读书厉害,现在已经是秀才了,要是他想,现在就能收学生当夫子了。
王钦黄玉文还有陈幸已经很多年没有听过别人叫顾凛栓子了,一时半会儿还有点反应不过来,这名字和现在的顾凛可真是不搭。
林真在一旁道:“婶子,我们就不坐了,来是想问问你,可否把马还有马车寄放在你家几个月,要是可以,你瞧瞧一个月拿多少银子合适。”
马婶子大手一挥:“别说放几个月,就是放一年几年都行,你瞧这么大的院子,我还嫌它太空了点呢,至于银子,真哥儿你瞅瞅婶子能要吗?”
林真知道马婶子性子,但话要说明白:“婶子,马车不说,马放这儿要人喂要人看着,多少也要给一点,不能叫你吃亏。”
“你这孩子,说不要就不要,我不能要你的银子。”
“那这马还有马车我就不能放在婶子家了,一匹马天天吃的草料就不少,咱们连外人都不能亏,更不能叫你亏。”林家往年也喂了牲口,他是看过林阿爹他们喂猪喂鸡的,一天三顿都不能少,光是搅拌猪草就是一个活计。
马留在这里马婶子家肯定也会尽心尽力地照顾,耽搁的不是一天两天。
看他这么犟,马婶子只得点头:“是是是,就依你的,一个月给个一百文就行了。”
“我家的骡子也是叫村子里的两个孩子打草来喂的,一背篓草才四文,我跟你马大叔也就是把草拿到圈里去喂一下就成,偶尔给里面加点黄豆。”
一百文,在王钦还有黄玉文眼里太少了,两人都想再加点。
但是林真点了点头:“行,那就劳烦婶子还有大叔了。”
林真伸手让陈幸把马儿的缰绳给自己,牵着马往马家在院子里圈出来的牲口棚子里走,马木匠走上去帮忙,把马车给下下来,再把马牵到一边拴好。
马家的那匹骡子就栓子另外一边,看见这匹马,甩了甩耳朵。
马木匠从背篓里抱出一捆草,放在马儿前边的地上,这个时节的草全是刚刚冒出来的,嫩得很,马儿立马低下头吃草。
办完事儿,林真和黄玉文王钦陈幸他们没有立即走,坐在马婶子拿出来的凳子上,逗说话还说不清楚的孩子玩儿。
“来,叫叔叔,叔叔。”林真摸了摸马敏孩子滑溜溜的肥脸蛋,教他说话。
这孩子才八个多月,正是对声音很敏感的时候,一听到林真在逗自己,乌溜溜的大眼睛立刻朝他望过去,都说孩子的眼睛没有见过污浊的东西,果真,明亮清澈得能把人的心都看化了。
两辈子加起来都没有自己孩子的林真对软乎乎的孩子没什么抵抗力,伸着手对马敏道:“姐你让我抱抱,果果看着也太可爱了。”
马敏笑着,把肉乎乎的儿子往林真怀里放:“他今天吃饱喝足了,腿脚的劲儿大得很,你可要小心一点,我都经不住他踹。”
“没事儿,腿脚有劲儿以后肯定是个大长腿。”林真抱着孩子,仔细地调整了一下姿势,让果果舒服地背靠在自己怀里,两条萝卜似地腿放在膝盖上。
他低头看着孩子,举着他有肉坑的小手:“果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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