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从顾凛这儿,开始了自报自己的家门,相当于让大家伙都认识认识彼此,不说以后如何,至少在这个场子上不能认错了人。
等他们报完家门后,府君站起来对众位举人说了一番勉励的话,接下来就是读书人最爱的环节了,作诗。
顾凛的题卷已经随着排榜贴在府衙外头让大家看了个遍,对他诗文得了中上的事儿清楚无比,知道他诗文算不上顶好,是经义和时务策拉了大头。
但是现下他是解元,自然是由他先来,大半的目光都望着他。
顾凛半分露怯的表情都没有,只对黎权还有府君拱手,便以寒潭为题,做了一首诗。
黎权跪坐在桌案后,平心而论,这首诗是算不上顶好,但是自有一股天开地阔,凌然大气之感,倒也能入他眼。
黎权率先抚了抚掌,重复着顾凛这首七言绝句里最具气势的两句,“不错,还有没有人来试试。”
“学生来。”黎权话音刚落,一个年纪有二十来岁,长相端正的男子站了起来,他先是给黎权和府君行了礼,沉吟了一下也做了一首七言绝句。
与顾凛的诗相比,这个学子的诗要有灵气得多,纵使黎权心头欣赏顾凛,也觉得这首诗更好。
他望着这个学子:“你叫什么名字?”
这个学子自知自己诗才比顾凛要好,对顾凛得了解元有几分不岔,他拱手对黎权道:“学生欧阳江。”
听到他名字,黎权想起来了,是得了乡试第二名的那个。
是个作诗的好手,但是时务策太过于花团锦簇了一些,看着好看,内里却有些泛泛而谈,能落到实处的不多。
想到这儿,黎权不由得想起顾凛的时务策,他抚了抚胡须,叫欧阳江坐下,等愿意作诗的人都做了,突然指着桌案上的丰盛美食,道:“方才诸位或以寒潭,或以风,或以花草树木鸟雀虫鱼做了诗,现下不如看看自己面前桌案上的东西,不管是做诗也好,做文也罢,都说说自己想说的。”
“这只是我随性而为,诸位别真真儿地放在心上。”
大家面前都有桌案,这些桌案都是府衙亲自挑选搬来的,自然做工精湛,花纹精美,连上面的漆也亮堂堂的。
而桌案上摆放着这个季节的时令水果,鸡肉,鸭肉,羊肉。
欧阳江当即就站起来,做了一篇赞美此情此景的赋,将沉雁峰比作了天宫,此地之人比作天上之人,桌案上的物自然也是人间没有到物件。
用词华丽,繁复精美,且又有一股并不俗气的灵气,叫人一听就觉得好。
高坐在上面的黎权笑笑,点了下头:“好。”
又看向其他学子,鼓励他们起来施展施展才华。
一时间,各种各样的五言七言绝句,赋,文,叫人听得都反应不过来。
府君突然看向顾凛,意思很明显。
顾凛站起身,对着黎权还有府君拱手:“大人,府君,诸学子已做了诗,赋,文,某便论些许策论。”
“大人手指桌案,既是指桌案,又是指桌案上之物。”
“桌案上之物,食也,大人是想听学生们论一论去年天降旱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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