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真觉得自己连拿着东西的手都是滚烫的,他加快脚步走进去,先和顾凛把东西放进顾凛今天晚上要住的地方,再问他:“要不要给你煮点东西填填肚子?”
“不饿,不煮。”顾凛摇头,只是拉着自己腰上的丝绦。
林真心头抖了一下:“你——”
顾凛在他面前,才彻底地醉了,似乎有点儿不明白为什么解不开丝绦:“真真,帮我。”
林真看向他的腰间,才发现他把丝绦拉成了死结,越拉越紧。
他迟疑了一下,走过去,把顾凛的手拉开:“你都拉成死结了,怎么拉得开,就该让他们看看你现在的模样,哪里有平时的样子。”
有他帮忙,顾凛把手放开垂在身侧,他道:“在真真面前才这样,在他们面前不是,是顾凛。”
林真无法反驳,这倒是真的,在其他人面前,顾凛就算喝醉了也是冷冷的,半点儿醉意都不会露出来,看着跟没事人一样。
他专心给顾凛解丝绦,但是这丝绦本来就细,被顾凛那手劲一拉,更是紧紧地绞在了一起。
林真用指甲一点点地扯,但是怎么也扯不出来,弄了好一会儿还是不行,他干脆把顾凛推在床沿上坐下,蹲下来仔细地看死结的构造,恨不得上牙去咬!
突然,林真意识到不对,他干得太专心,都忘了两人现在的姿势了。
眨了眨眼睛,林真望着坐在床上的顾凛,再看看自己蹲在他liang腿之间,手里还紧紧拉着他腰上丝绦,而且因为过于专心地解死结,连脸都有些凑上去的姿势……
他立刻从地上起来,操起旁边的剪刀,咔嚓一声把丝绦剪断。
顾凛原本被丝绦束着的衣袍瞬间散开,合在一起的领子滑开些许,露出他的锁骨,以及脖颈下面的一小片皮肤。
“三,三弟,你这是干什么呢?”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林大嫂望着手持剪刀站在顾凛面前的林真,而顾凛坐在床上,腰上还搭了一节断掉的丝绦。
林真拿着剪刀的手猛地放下:“没,没什么,栓子的腰上的丝绦打死结了,我看他实在解不开,干脆拿剪刀剪了。”
“哦哦……”林大嫂望着两人,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但是又说不出来,她道,“刚刚槐香跟我说灶上的水开了,我来问问栓子要不要吃点什么,我给他做点。”
林真摇头:“不用了大嫂,他在外边吃过了,那些水留着洗漱吧。”
“好的,那让栓子早点来洗漱。”
“嗯,大嫂你早点休息吧,铺子里的事儿都忙了一天了。”
“好的,你们也是。”
真有味小食斋自从五年前交到林大嫂和林二嫂的手里,两家就一直是把所有心力都投入进来的状态,每个月的纯利润保持在九十两到一百两左右,刨开给林真的分红还有给林小幺的,两家一个月能有二十多两三十两,已经是两家人做梦都想不到的收入了。
而后边的布局还跟林真把铺子交给他们时的状态,正中间可以分出两间屋子的地方住着林大嫂林二嫂,左边原本顾栓子住的厢房住着林石头,右边厢房原本是空出来的,留着给送东西来的林大哥林二哥睡。
但是现在林春香林杏香林槐香三个女娘哥儿来,就重新分配了一下,右边的厢房隔成两个区域,一边睡林春香还有林杏香,一边睡林槐香。
所以今天晚上顾凛是和林石头一起睡,怕他睡不习惯,还特意用高脚的凳子和木板垒了一张床。
原本林石头要睡这张垒的床,让顾凛睡木床,但是顾凛拒绝了,他睡垒的床。
第二天,林真和顾凛起来后就往鲤鱼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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