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严道:“我自己——”
林真道:“我知道你自己可以,但是交给玉文宅院里的下人煎,你可以陪你奶奶说说话。”
“你就是什么都分得太清楚,又太要强守礼。”
钟严无法反驳,他的性子确实如林真所说,什么都想辩个清楚明白,又什么都不想麻烦他人。
他娘死后他更是把照顾钟奶奶的责任全部揽到了自己头上,只要他能做到的,都为钟奶奶做,他只有钟奶奶一个亲人了。
林真望着他,“你这性子大部分都是好的,只是过刚易折,至清则不能容许一丝浑浊,容易自己逼着自己。”
“你还年轻,别把自己累得太狠了。”
“是,林叔。”
“好了,既然你回来了,我就走了,”林真不知道他听没听进去,对钟奶奶道,“钟奶奶,我先回去了,有钟严照顾着你我放心。”
“唉,林哥儿你慢走,”钟奶奶目送林真出去,她对钟严道,“你林叔是个顶好的人呢,你以后要是能找到个有他五六分的,你娘和我才是真正地安了心呢。”
钟严手里拿着的药包顿了下:“奶奶,您这是……”
“好了好了,我就是随口说说。”
第196章
钟奶奶知道他现在一心扑在院试上,跟自己说过要等院试过后才考虑婚事,所以连忙停了这个话头。
吃了两天药,钟奶奶的身体比林真他们去看得那天好多了,脸色不再白惨惨的,终于有了一点红润的迹象。
眼看着明天就是带他们去京都的船到府城到日子,林真怕他们不适应坐船,先跟他们说了几个治晕船的小技巧,
上船之前不要吃得太饱,七八分饱就行;水杯里装点和了醋的温开水,随时随地来两口;真不舒服了按着脐上两指的地方揉一揉。
几人都没有坐过船,听他说起晕船的感觉先难受起来了,第二天的早饭都只吃了七八分饱,手里都抱着加了醋的温开水的竹筒杯子,在黄玉文的宅院里等着。
时间渐渐过去,就在几人肚子里的东西消化了一些的时候,门房快步跑进来:“少爷,卫老板派人来传话,船到了,让你们现在过去呢!”
马车早就套好了,就等着船来后赶去河道口那儿。
几人一听船到了,立即把自己的行李拿起来,拿不上的再叫黄玉文宅院里的下人送一送,登上马车往城门口去。
洛州多水,府城外最大的一条河流就是通往其他地方的水路,在宽敞的开阔路段修建了可以停泊船只的河道口,大冷的天这里依然热闹非凡,扛货物的汉子,卖便宜餐食的女娘和哥儿,以及在这里上下货物的各地的商人。
林真他们乘坐的马车在离河道口还有两三百米远的地方实在是开不进去了,便从马车上下来提着行李往前面走。
在前头给他们引路的正是王钦家联系的船只老板身边的人,边在前边走边道:“这是我们今年最后一次行商,再过大半个月,河道就会被冰冻起来,开不了船了。”
“要不是我们老爷和王老爷交情深厚,定不会绕路来洛州府接各位。”
这人常年在船上,黑黢黢的,但是生得不错,浓眉大眼,看起来别有一番帅气。
林真对他们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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