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包装,最高档的玉容粉花露口红还是用梅子红,只是瓷盒瓷瓶上的花纹设计得更精美,正中还有环成圆圈的花枝,以及一个小小的林真叫顾凛写的林字。
中档的则用雨过天青色,没有花纹,上面也有林字商标。
低档的则是最普通的白瓷,和中档一样,除了商标什么都没有。
而且分出了高档、中档、低档玉容粉花露还有口红的区别,高档的玉容粉配备齐全,除了基础款的花露外还可以购买经过更深层次加工的花露,以及新色号的口红。
中档和低档的可以购买的玉容粉有限,且口红色号也是从前卖过的其中两个色号,花露也要比高档的水份略微大一些。
马掌柜妻弟家就是做烧窑的,听到林真要定做东西,立马毛遂自荐:“林老板,我娘子的弟弟就是做烧窑的,一家子干了几辈子的烧窑,做出来的东西就没有说不好的!您要是想看哪,我亲自带您去一趟!”
林真的手笔大,而且眼看着是个源源不断的生意,马掌柜都顾不林真会如何看自己推荐自家人。
他并未撒谎,妻子的弟弟确实接手了老丈人家传了几辈子的烧窑生意,在他们州府小有名气。
就是那玩意儿是富人家用的,寻常百姓家里多用陶的,陶器价格不贵,赚的并不多。
林真当初在京都定做瓷盒瓷瓶也是货比三家,道:“行,等我看院子回来你叫人带我去瞧瞧。不过马掌柜,咱们虽然做了一桩生意,算是熟人了,不好的话还是要放在前头的,东西不好我拿来实在没法子用,到时候要多对比几家。”
马掌柜笑道:“都是这个理,没让林老板看上是他技不如人。”
“我叫小二带林老板去广顺巷看院子吧,省得您还要寻人问路。”
说着,米铺的马掌柜叫小二过来,跟他说要卖院子的那两家人,让他带林真去。
林真谢过他,由米铺小二领着往广顺巷走去。
“马老头,你今儿转性了,怎么对着个哥儿点头哈腰的,真折咱们汉子的面儿!”林真的身影还没完全消失在街道上,旁边铺子的老邻居就调侃马掌柜。
马掌柜啐了一口,老神在在地道:“你们知道那是谁不?”
“谁?”
“不就一个做点小生意的哥儿吗?都说哥儿做生意要倒大霉,我看你也别巴结着,省得哪天把你给霉着了。”
马掌柜的弟弟就娶了一个夫郎,生得哥儿又孝顺又能干,嫁去男方家后生了一个小外孙,年前带回来的时候马掌柜看到了,比家里那几个皮猴子乖巧多了,对小哥儿也有几分疼爱。
而且他看林真昨天和刚才做事说话的模样,更加觉得这小哥儿不简单,怕是比一般的汉子还要厉害些。
他挤眉弄眼地道:“刚才那位哥儿在我这儿买的米就是这个数。”他伸出手指头,比了一个数。
另外一个老邻居道:“这么多啊,吃得完吗?不得陈了?”
“而且买的米都是送去知州府衙的,里边的下人对他毕恭毕敬。”马掌柜收回手,靠在柜台上嗑着瓜子儿。
几个原本还打趣他巴结林真的老邻居收了收脸上的不以为然,徐知州要走,且要来个新知州的消息他们也模模糊糊地听到了风声,没想到来得这么快,连新知州的家眷都已经开始出门做生意了。
这也难怪马掌柜要巴结巴结,知州是他们离州最大的官儿了,要是能得知州的几分庇佑,在离州岂不是横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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