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真:“孩子可爱,怎会忍心怪罪。”
女子慈爱地笑了笑,摸了摸自家孩子的后脑勺,道:“夫郎仁心,我和孩子就不打扰夫郎休息了,要是有机会,我邀请夫郎到我那里坐坐,吃吃茶。”
那孩子是真的乖,和林真玩得正在兴头上被母亲抱走了也不哭闹,还趴在丫鬟的怀里跟林真挥了挥手。
主仆几人刚走出这道院门,女人脸上的表情就往下沉了沉,拉住儿子跟林真挥手的手。
突然,她道:“去打听一下,这个人是从哪里冒出来的,老爷的旧相识?我与老爷青梅竹马,怎么从来不知道有这么个旧相识?”
抱着小少爷的丫鬟点头答是,她们府里的这位夫人除了骄纵些,最大的毛病就是善妒,只要哪个长得稍微能看的丫鬟往老爷身边靠近一点,想方设法都要把人给撵出府去,不行就一哭二闹三上吊。
老爷疼爱她,十次有十次都允了她,导致她这性子越来越大。
丫鬟在心头叹了口气,也是这夫郎倒霉。
当天夜里,林真正准备随便对付着吃点饭,刚要吩咐丫鬟去给自己取点吃的,县令夫人走了进来:“林夫郎,今天晚上我特地备了酒菜,想请林夫郎去用点儿。”
应酬这活儿林真现代干得多,想着自己以顾凛叔叔的身份住进了县衙,县令和县令夫人像供菩萨一样把自己供着,推辞了面上过不去,略微思索后答应了:“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大人和夫人太客气了些。”
“这哪能是客气,是我们与林夫郎缘分到了,命里合该有此一聚,是老天爷的安排呢。”县令夫人双手合十,像是真心感谢老天爷送来这缘分。
林真:“……”
这两口子不愧是一家人,嘴皮子都这么溜。
跟着县令夫人到摆着饭菜都厅堂,屋内的县令笑着迎上来……
这会儿的酒跟酒酿差不多,甜滋滋的,只有些微酒味,喝了两盅的林真一丁点酒意都没有。
等他从散了的饭桌上往住的地方走的时候,跟着一起住在县衙,但是不在内宅的周正初抬头望了望天,皱着眉头。
“怎么了?”林真看了看天上的星星。
周正初道:“这云的方向有些逆着,不知道会不会下雨。”
“?”林真望着云,什么都没瞧出来,他问周正初,“这能看出来?”
周正初道:“是我老家那儿的说法,云跑顺,大晴天,云跑逆,要有雨。”
林真道:“下小点儿没事,不妨碍咱们回州府,箱子那边怎么样,有没有什么异常。”
周正初摇头:“没有异常,我们的人都把嘴巴闭得紧紧的,没人知道那里面有什么东西。”
“那就好,自古财帛动人心,我们能少一点事就少一点事。”
“我待会儿给县衙灶房一点银子,让他们给你们那儿送点宵夜和茶水,你们别亏待了自个儿。”
“多谢老板。”
林真摆摆手,让他先回去,带着县令夫人配给他的那个丫鬟,去县衙的灶房找到管灶房的人,让他给住在倒座那边的周正初他们送点热乎的吃食。
灶房的人看到他拿出来的那块银子,笑眯眯地打包票:“夫郎放心,小的一定把这事儿办得妥妥帖帖的!”
林真已经在刚才的饭桌上跟汪县令还有汪夫人说了,明日就要启程回州府,夫妻二人数次留客,都被林真挡了回去,然后拐着弯儿地叫林真在顾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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