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劳动,人家还能精神抖擞地去上朝,自己就躺了一天一夜刚刚醒,这叫什么事儿?!
林真对鹿鹿道:“给我准备水,我泡个澡。”
“是。”这么多年,他身边还是只有鹿鹿伺候,鹿鹿一下去,林真摸了摸自己那处,毫不意外地发现又肿了。
但里边清清凉凉的,并不难受。
已经弄干净擦了药膏。
很快,洗澡水就弄好了,林真舒舒服服地泡了个澡,半躺在躺椅上看商行的账目,以及各个地方送上来的报告。
突然,就在林真看完离州送来的报告时,鹿鹿走了进来:“老板,府外有个叫宗正的少年,说是来给您送东西。”
才刚刚分开两三天,林真自然还记得这个叫宗正的少年,让鹿鹿把他带进来。
“小的见过老板。”宗正被带了进来,他不是那些被调教过的下人,并不懂里面的规矩,行了礼之后就看向林真。
他发现,这会儿的林真跟自己前些日子见过的不太一样,眉眼之间有股疲乏,但又舒展的姿态,让他好不容易安静下来的心又躁动起来。
“是你们管事叫你送东西来的?”林真看到他就想起了在船上时自己发现的他看自己的眼神,并不打算主动与这个少年接触。
就顾凛那个醋缸子,不是活的东西都能醋上天,这么个大活人,怕是要把醋缸子弄个底朝天。
但要是有正事儿林真自然不会因为自己的私人情感耽误。
宗正诺诺地,有些手忙脚乱地将手里的东西递到林真跟前:“嗯,我们管事叫我拿来给老板的。”
林真一看,是自己在西边处理事情的时候让宗正的管事做的一份东西,点了点头,伸手去接东西。
就在此时,身穿紫色官袍,头戴黑色官帽的顾凛走进来,他目光在宗正伸向林真的手和林真身上看了一眼。
林真把东西接过来,对鹿鹿道:“你带他下去吧。”
宗正已经知道这个身穿官袍的人是谁了,顾首辅,林老板的郎君,他像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一般,不敢再看林真,跟着鹿鹿出去。
林真瞧着顾凛,伸手揉了揉眉头:“你醋了。”
“嗯。”
“那只是我们商行里的一个工人,我也只见过几面。”
“嗯。”
“但你还是醋了?”
“嗯。”
一连三个嗯,林真揉眉头的力道不由自主地更大了,这小崽子的醋劲真的很大,大得有点儿莫名其妙的那种。
林真动了动腿,觉着那处没那么难受,稍微能承受些,走过去拉着他往里屋走,把他按在床上,手指拉开他腰上的丝绦。
但是顾凛压根没容他的慢动作,不知道从哪儿掏出一根长长的用黄金镶嵌着一粒粒珍珠的链子出来,把他双手捆上,绕向他的胸口,kuaxia,两只脚。
“顾凛!”
他双手被捆着拉到身后,一点儿支撑的地方都没有。
跪在他身后的顾凛yao着他的耳朵,脖颈,肩膀,力道大得几乎要将他弄死。
但chuangshang的顾凛从来就没有迂回二字,很快就让他坠进了yuw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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