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最时新的词儿,女娘哥儿们聚在一块儿,不说这三样东西就是你太落伍了。
且这股风潮还在向着应城周边刮去,许多手里有钱的女娘和哥儿为了买到这三样东西,不惜跑几十里上百里地来应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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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州州府,林真的生意在铺子开张后再度扩大,只是第二天来头这里订货的行商散商足有二三十个,最少的碍于手里的银子只要了一千多分玉容粉,花露,口红,还带了点肥皂。
闫沧海这个大客户在豪取之前的货林真答应的货之后,肥皂,香皂,雪花膏都要了上万份。
要不是他兜里的银子也掏完了,还想再来一些。
再加上其他的商人……
林真那个几十人的小作坊哪怕不眠不休,要赶这么多货也赶不出来,于是他干脆二次招工。
这次不仅再招做玉容粉花露口红的工人,还把林氏肥皂坊,林氏香皂坊,林氏雪花膏坊三个作坊的人一起招了。
每个坊招的人手都是一百人,七十个女娘哥儿和三十个汉子。
已经在林氏水粉坊做工,拿了第一个月工钱的麦子的哥哥,孟小树满头大汗地在山道上走着,当他看见熟悉的村子口,直接跑了下去。
“外阿么,阿公,我舅舅舅爹他们呢?”
腰背佝偻的老人看到他这个外孙来,十分高兴,“小树来了,快坐下,我给你舀水喝。”
“怎么想到来这儿了,家里还好吧,没出什么事儿吧。”
两老口身后是一间看起来快要坍塌的茅草屋,十分狭窄,但是一家子七八口人都住在里头。
孟小树自己站起身去舀水,边喝边道:“外阿么,是我阿爹还有阿父叫我来的,有一桩大好事跟你们说。”
来走亲戚,孟小树没有空着手,务实地买了十斤荞麦面,两斤高粱米。
他家里也不富裕,要不是他和弟弟麦子在林氏水粉坊做工,这些东西都拿不出来。
老人看到他拿来的东西,怎么都不肯收,自家哥儿过的是什么日子,他们还能不知道,这些粮食弄点野菜和上,都够吃十天的了,他们不忍心拿,叫哥儿和外孙饿肚子。
孟小树知道外阿么家心好,要不然阿爹也不会在听到他说林老板要招好几百人后连忙叫他赶来跟舅舅们说一声,要是舅舅家的小子和哥儿也能跟自己还有麦子一样,在林老板手底下做活儿,日子要好过得多。
孟小树现在都还能想起自己和小树领了工钱的那天,把工钱放在阿爹还有阿父眼前的时候他们两人的神情,高兴得都忍不住拍了拍手。
“什么大好事,小树,来,这是我在坡上挖到的鸡腿儿,给你吃。”孟小树正说着,一个身高不矮,但是有点过于瘦的中年男人把手里被叫做鸡腿儿,但其实只是一种植物的根茎递给他。
这东西地里头也不多,嚼起来有点儿甜,是乡里头孩子的零嘴。
小时候每次来,孟小树都会吃上,要么是表哥们挖的,要么是舅舅舅爹挖的。
跟着一起回来的其他人也纷纷跟孟小树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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