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离州知州还未娶妻呢,这次回京,不知道多少人家的女女娘和哥儿望着他。”
“顾知州都多少岁了?竟还未娶妻?”
“听人说,十八岁了吧。”
“啧啧,才十八岁就成了知州,还打退了车罗国的贼人,果真是英雄出少年。”
“……”
一路的议论声,欢呼声,到了宫门外才堪堪停歇。
由于秦仲携着百官正在宫中等候,内监便不揪着见皇上一定要整顿仪容,预备直接带顾凛进去。
顾凛望着身后的副千户,几个百户,以及林真:“他们也是此次大败车罗国的功臣,随本官一起入宫觐见。”
“是。”不过是添几张桌案的事儿,内监自然不会在此时发难。
他随身伺候秦仲,听到的事儿恐怕是最多的,大禹北有车罗悍然进犯,西有燕国虎视眈眈,这位顾大人以后被重用的时候多着呢。
副千户,百户,还有林真没想到他们也要跟着进宫去,互相看了一眼,下马跟在顾凛后头。
内监传唱的声音从宫门到宫内,再到设宴的集仙殿,正与皇后说着话的秦仲听到声音,抬眼向殿门处看过去。
他身旁的皇后,前来赴宴的文武百官,皆扭头看去。
只见一个身着绯红色官袍,头戴黑纱官帽,生着一张俊气却不近人情,绝情寡义的脸的青年迈进殿内。
朝中不少主和的人五味杂陈,他们不同意派兵,恐引起战乱,以平息乱事为主。
虽然最后皇上还是站在主站派一边,派出十万兵马,可朝中都传遍了,朝廷的兵马根本没有派上用场,赶到离州之时离州之困已解。
这让朝中不少人都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臣离州知州顾凛,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许是这些日子天天瞧着几个儿子在朝中斗得你死我活,击退车罗国十万大军的顾凛秦仲瞧着格外顺眼,竟然亲自从龙椅上走下来,对顾凛伸出手:“顾爱卿起来吧,一路舟车劳顿,朕可要给你好好接风洗尘。”
顾凛不喜与人触碰的毛病从小到大就没好过,那只手一伸到面前,跪着的顾凛脸色就肃了起来。
他自己起身,“谢皇上,臣刚从离州来,风尘仆仆,恐污了皇上,望皇上恕罪。”
秦仲收回手,背在后背,脸上带着笑:“爱卿是大禹的功臣,朕岂会因为这事怪罪爱卿。”
“莫非是爱卿眼里,朕是这般小肚鸡肠,眼里容不得沙子的人?”
“臣不敢。”
“好了好了,给顾爱卿赐座,就坐在朕的下手。”
内监们立刻在龙椅的下边另设一张桌案,摆上酒菜,副千户和林真几人则坐到右边的官员队伍里。
林真突然看到位于队伍中后段的熟人钟严,恰巧钟严也看向了他,拱手行了个礼。
林真也回礼。
跟着他一起坐下的副千户小声道:“林老板,那个小白脸儿是你认识的人?”
如果说顾凛穿上长袍还有几分武人气息,坐在百官队伍里的钟严就是正统的文人模样,皮肤白净,眉眼清秀,像一本书静静地放置在那儿。
林真点头,端起桌上的茶水浅浅喝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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