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找他来询问的时候还百般狡辩,被林真直接撵出了府,重新发卖到人牙子那儿,不管那人怎么痛哭流涕都不管用。
现在另外一个主子也回来了,那通身的煞气一看就是不好惹的,像个活阎王,深怕气喘大了小命难保。
睡了一天半,终于有力气下床的林真坐在桌子边,瞧着下人们战战兢兢的模样喝着白粥。
别说,要不是顾凛从小被他养大,乍一看也会被顾凛吓到。
也不知道那张脸怎么长的,明明俊气得很,却煞气十足,又冷又厉,瞧着就不好惹。
他喝完碗里的粥,拒了丫鬟给自己再添一些的动作,问顾凛:“这次回京都,是留下来还是去其他地方?”
顾凛斯斯文文地吃着粥还有小菜,道:“昨日在殿上,我被封为定军侯兼吏部尚书,日后都在京都。”
“真真,如今安定下来,过些时日把阿父还有阿爹他们接到京都来住吧。”
林真也正有此意。
这些年他府城、京都、离州四处跑,一年回家的时间加起来都没有一个月,再加上通讯落后,只能简单的写信,也不能及时地知道林阿爹他们的身体状况和生活情况。
就如去年,要不是他们回去,林家寄去离州的书信根本就没有提起林阿爹生病的事情。
天下的父母大抵都是这样的,报喜不报忧,不想叫他们做儿女的在外边担心。
林真点头:“恰好京都的几个工坊都已经步入了正轨,我空闲的时间更多了些,能去接阿爹他们。”
不过林真惊诧的还有顾凛不仅被封为定军侯,还成了吏部尚书。
顾凛今年才进二十岁,竟然就已是侯爷和二品大员,日后几十年,不知道还要有什么造化和境遇。
就是这个侯爷和尚书大人……
林真挪了挪屁股,酸疼得慌。
他站起身,忍着那股酸疼,对顾凛道:“大人回来这些天也该去上朝了,我也去瞧瞧新开的铺子。”
说着,带着鹿鹿往屋外走去。
离开了府,林真呼了一口气,浑身的骨头仿佛都轻了几斤。
就是身体上的酸疼一时半会好不了,林真对身旁的鹿鹿道:“着府内准备一顶轿子。”
鹿鹿有些疑惑,自家老板走哪儿一向是骑马的,近的话直接走路,怎么突然要乘坐轿子。
跟着出来的另外一个夫郎是嫁了人了,这几天早就知道顾大人一回来夫郎几天没出屋子,二话不说赶紧去叫人准备轿子。
林真坐到轿子上,斜斜地靠着,往腰后边塞了一个软乎乎的枕头才舒服不少。
为了便于处理工坊产生的污水,以及考虑到京都城内的地价,林真把几个工坊开设在了京都郊外,专门着人从离州拉回现成的水泥,修建了厂房。
灰扑扑的颜色看着不起眼,但修建的速度,以及神奇的水泥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
等到工坊厂房修建好,开始招收女娘哥儿以及汉子,冲着工钱和福利来的人险些把厂房的门槛踏破。
而中间还发生过一件事,由于京都把哥儿和夫郎视为下等,招工的信息散布出去的时候来报名登记的哥儿和夫郎极少,来的女娘还夹杂着不少根本不信林真的工坊是老实做工,只想讹诈一笔银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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