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深处。
不仅如此,这混蛋的大拇指也顺势伸进了我的口腔,在敏感的上颚黏膜处轻按:“没擦破皮吧?”
顿时,血液好像被加热了一般,变得比药效起作用时还要滚烫,岩浆似的在血管里涌动,带来比之前强烈数倍的酸麻与酥痒。
这家伙居然……
居然敢这样羞辱我?!艳小山
我是什么宠物吗,让人掰开嘴摸来摸去?
我被气得面颊绯红,发了疯地狠狠咬下去!
祝羽书皱起眉头嘶了一声,手指被迫抽出来,低头看我:“怎么?”
我瞪回去,但气场稍微有些弱。
没办法,都是姿势的缘故。
谁让他仗着自己身高腿长以及该死的力量优势,只用一只手就把我牢牢摁在了座椅上,钢铁般坚实沉重的膝盖还很过分地压制在我的胯骨处,令我腰腹那块酥酥麻麻的,提不起力气,连翻身都做不到。
祝羽书看了我好一会儿,然后用印着我齿痕的那只手往下摸,蓦地扒开我腰上的松紧带:“看你这么有精神,我就放心了。那照刚才说的,我也来一轮。”
等等,来一轮什么?
他不会要在这里欺负我吧?
这可是纪氏的车库,要是撞见什么熟人,我怎么办?
我心脏狂跳,慌忙去抓他的手:“祝羽书你至于这么记仇吗?这种不痛不痒的小玩笑都要报复回来?”
那人捏住我的东西揉了揉,语气冷淡:“哦?你猜我记不记仇?”
当然记仇!
记仇得一塌糊涂,没人比他更小心眼!
我在心里说完坏话,却怂怂的,不敢当着祝羽书的面再讲一遍。
但他好像知道我在想什么,盯着我缓缓眯起眼,然后就开始了报复。
……!
我不知道他的手怎么能那么灵活,找位置时又怎么能那么准,竟然三两下就把我玩弄得受不住。我喘息的声音哆嗦着变了调,叫得甜腻腻的,尾音好像带着勾子,连我自己都听不下去。
太奇怪了。
我一只手死死攀着他的胳膊,一只手抓着车座维持平衡,脸颊和耳朵羞得通红:“不要再摸了……不行、呜……”
可他不仅没有停下,反倒面无表情地俯身并低下头去,埋首在我的大腿间,用力含住了那里。
从来没有体会过这种感觉的我脚趾死死蜷紧,整个人差点从后座弹起来:“啊、唔……你来真的?”
祝羽书没有理会我惊愕的表情,垂下眼,按紧我的腿根,两手扣着我继续往他的方向拽,舌头和唇瓣舔吮的速度越来越快,力道也一下比一下重。
他确实……比我认真好多。
我只是想戏弄他而已,心血来潮地碰了碰就要退缩,他的每个动作却都称得上尽心尽力。
可是,为什么啊?
为什么要做到这种地步?
只是为了报复我,给我也来一场恶作剧的话,换别的方式也很简单啊,毕竟我已经被他关在了车里,又反抗不了他。
我感觉自己都要被舔化了,什么力气都没了,也无法思考他现在看着我的眼神是什么意思,到底盛着哪些复杂的情绪。
当祝羽书重重舔开敏感湿润的顶端,把我整个含进去,我大脑彻底空白,哭叫着挺起腰,然后剧烈颤抖了好几下,不受控制地到达极致的顶峰。
我看不清祝羽书什么表情,只知道他停在原处没躲开,把我的东西咽下去了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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