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没有改变分毫,只微微垂下眼睑,低下头朝我这边走过来,“从来都只有你会关心我,对我好……理所当然的,我的眼睛里也只能看到你,这有什么问题吗?”
从他又轻又软的声音里,我隐约听出了一丝病态晦暗的阴郁与执拗,黏糊潮热得像梅雨季的空气,缠得人几近窒息。
我浑身不自在,先不由分说地反手给他一巴掌,紧接着又是同方向的一巴掌:“我什么时候允许你拍我的照片了?”
这人站到我跟前,一动不动地道着歉乖乖让扇,被打得脸完全偏到另一侧也不躲。
等我发泄完,稍微解了些气,他才眨眨眼,先垂着眼握住我发麻的手腕,然后低下头给我吹气:“疼吗?你只要说一声,我会自己打自己的,这样你就不难受了。”
我板着脸说不疼,但因为平时被大哥养得太过精细娇气,只有在这种打人巴掌的时候才会用力,手心没一会儿就诚实地泛起了红。
沈溪望着我,眉头皱紧,心疼地舔了上来。
舌尖勾过掌心纹路,引发极细微的痒。
我被他完全是小狗撒娇的动作弄得有些不知所措,骂也骂不动,只想赶紧推开对方跑路。刚推搡几下,腰就被搂住,往后推在正对镜面的椅子上,更敏感的地方也被指尖若即若离地碰触起来。
腿几乎是一下子就软了。
我抓紧沈溪的手臂,颤抖着从牙关勉强挤出个滚字,杀人的心思都有了。
他到底从什么时候起……这么胆大妄为了?
总不可能是被我惯的吧?
不可能的。
第二百二十二章
黑暗像是有实感一样压下。
沈溪按住我,跪下来给我摸出来一次,让我射在他手心里,然后借着那些下流的东西,把食指慢慢伸了进来。
挣扎间,睡衣松松垮垮地滑到我手肘的位置,将我的行动范围桎梏得更窄。
真是作茧自缚。
不论是这烦人的破衣服,还是我抱着取乐作弄的心思……漫不经心地允许沈溪接近的行为。
一点一点,日复一日。
谁能想到,原来养狗也有风险?
“出去……谁准你碰我……”我被沈溪的手揉得一直在抖,想并拢大腿,却被他的手臂硬生生挤了进来,然后抵住要命的地方旋转厮磨,“赶紧、唔……滚开……变态!”
是真的要生气了。
不开玩笑。
沈溪被我狠狠瞪了几眼后,手指抽送得慢了,抿着嘴唇,略有些委屈地低头看我。
他色泽偏浅的瞳孔在转瞬间蒙上几分雾蒙蒙的水光,清透得像是刚用泪水洗过:“我知道你想换个地方住是因为受不了那群家伙,嫌他们烦,但我跟他们……是不一样的,我只考虑你的感觉,想让你觉得舒服。能不能给我一次机会?就一次,如果试了觉得不好……明天随你处罚。”
这人一边小心翼翼地反复低姿态哀求,一边怯怯打量我的神色,垂落的黑发随着呼吸拂上我的脸颊,触感又轻又软,简直比他此刻跟我讲话的声音还要柔和。
……
我承认我有一点小小的动摇。
可能是因为沈溪的这张脸。
他跟我有几分相像,虽然远不如我继承了妈妈所有优点的容貌,但也算很好看了。
只是他之前畏畏缩缩的,在我面前不怎么敢说话,更不敢放开胆子对我做这种事,所以这张脸没发挥太大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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