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几个字把昏昏沉沉的我气得清醒。
很适时的,沈溪露出一个怯弱中带着讨好意味的眼神,然后拿起毛巾给我擦拭,很是乖顺地闭嘴。
“你还敢问?!”我打掉他的手,恨不得明天就给这家伙约一个绝育手术,“你在开始前怎么跟我承诺的,后来是怎么做的?简直比贺子潇还要过分,贪得无厌!我和子潇是……朋友,我可以原谅他,你又是什么身份?自己不知道吗?!”
如果有什么让我不爽的事,我一般当场就发火了,很少像这样攒起来,一次性发特别大的脾气。
看到我脸上浮现出懊悔到恼怒的表情变化,沈溪的神情变得愈发可怜无措。
他不敢再有别的小动作,一边低着头连连道歉,一边加快速度给我做更深处的清理。
“待会儿你就给我在这跪着,然后自己用手打,我倒要看看你这畜生东西能来几次。”我冷着脸看沈溪,咬牙切齿地问道,“有意见吗?”
第二百二十四章
应该是我定的这惩罚太过分,沈溪不敢置信地愣了好几秒。他漂亮的脸颊在我的注视下一点点变红,甚至有些语无伦次:“确定要在你面前,对着你……这样?我可以吗?”
我冷哼一声:“不许讨价还价。”
这方法是从纪骅那边学来的。
当初纪骅用假的基因检测结果威胁我,逼我在落地窗前做这种事给他看的时候,我在心里恨得不行,牙齿都险些咬碎掉。
因为有狼狈的亲身经历,我笃定没人愿意在别人面前做这种事。
沈溪肯定也受不了这种屈辱。
想到这,我忍不住微微弯起嘴角,漫不经心地摸上沈溪被水汽打湿的侧脸——
很好,上面的巴掌印还没消。
沈溪肉眼可见地愈发紧张,乌黑的眼睫不住颤动。
我拍了拍沈溪的脸,收回摸了流浪狗的这只手,放在花洒下冲洗:“做好准备。只来一次的话,可远远不能让我解气。”
清理完,我叫沈溪一起回了主卧。
我穿着新换的睡衣坐在床上,整个人干净清爽,而他的头发都在滴水,衣服皱皱巴巴贴在身上,和流落街头被雨淋湿的流浪狗没有分别……
我看不起他这样。
却也最喜欢他这样。
当他跪在脚边,确实比站着顺眼太多。
谁让沈溪长得比我高。
他也配?
终于扬眉吐气了一把的我露出笑容,用脚踢了沈溪几下,然后恶声恶气地叫他开始,自己则低头玩手机。
他那玩意儿我才不想看到第二次。
脏死了,丑死了。
根本就不是正常人该有的。
而且……
为什么可以维持这么久?
听着持续了快要半个小时的、让人面红耳赤的狎昵摩擦声,我心烦意乱,渐渐看不进去任何东西。
又过了十来分钟,我越想越气,忍不住用了点力道踩下去:“快点,这么长时间了一次都还没有?是不是在偷懒,你什么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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