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吮得头发发麻,又捶又挠,祝羽书那混蛋却始终不肯放过我。
直到我被他亲哭,连舌头都酸麻得无法动弹,这人才捏住我的舌尖,塞回口腔中摆正位置。
太过分,也太下流了。
从他身上传来的情绪亢奋极了,像是火焰那般熊熊燃烧,几乎要把我焚烧殆尽。
我抵抗不了。
也……不是特别想抵抗。
我抽抽嗒嗒地掉眼泪,被摁着从头亲到后腰,然后在双腿被架起、大腿内侧颤抖着贴住这人手臂的时候,象征性地踹了他几下。
祝羽书躲都没躲,骨节分明的指节探入我衣衫的下摆,然后若有若无地绕着要命的那处厮磨,慢慢插进去一截。
我浑身一紧,喘息声里的哭腔更加明显。
“给你个求饶的机会。”他用另一只手摸了摸我的脸,“纪青逸,你在这种时候应该乖一点……叫我什么,才不会被操死?”
我被问得愣了下。
祝羽书看着我,态度很明确:“说出来,我待会儿就只做一次,否则今晚我绝对干到你失禁。”
听到失禁,我是真的怕了。
……他很少连续说这种恶劣的荤话,而且看着不像开玩笑。
难道是我刚才撩得太过分了?
不应该吧。
只是稍微舔了舔而已。
我既心虚又害怕,怯怯地看着他暗沉的眼睛,屏住呼吸努力思考要怎么办。
最后,我忿忿扭过头去,对准祝羽书的手腕用尽力气咬了一口,先让他知道我的厉害。然后我垂下被泪水打湿的睫毛,软绵绵地小声嘟哝:“……不要把我干到失禁好不好?老公,我知道错了,饶了我。”
第二百二十九章
我感觉祝羽书的眼睛隐约有点发红。
毫无防备的,这人蓦然沉下腰,略微发狠地将沉甸甸的器物撞了截进来,声音哑得让我打了个战栗:“再叫一次。”
滚烫的温度压迫感十足地撑开内壁。
而且……还在持续进入。
我下意识绞紧后面,缩着身子一抖一抖地哭,不想让尺寸恐怖的那根东西往腔道里插得太快:“唔……老公……”
祝羽书被我喊得微微一愣。
他不知道在想什么,低喘着抽出被我咬了一口的手腕,表情隐忍:“好了,接下来不许再叫。”
我有点懵,刚要问他凭什么不可以叫,被我亲口舔湿的凶器就不打招呼地狠插了进来,转眼间就整根都顶到了底!
啪的重重一声,无比响亮。
我拼命推他,委屈得眼泪直流,但是被强硬凿进穴心的快感实在太强烈,没一会儿双手就软得不行,只能颤抖着搭在他胸口,随着抽插的节奏小幅晃动。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他今晚好像特别兴奋,那东西硬得跟石头一样,根本不是正常人应该有的。
青筋缠绕的柱身一遍又一遍地碾开内壁,反复拍打并填满我脆弱的深处,用属于他的气味打下印记。在这过程中,他的手指也在玩我。我软绵绵的乳尖被捏得发硬发红,碰一碰就来回地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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