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大力将我拖回后方,熟悉的器物在下一刻毫不留情地重新没入至最深,力道极狠极重,一点喘息的空间都没留给我。
“你为什么总是要去找别人,我到底哪里不够好?”纪骅含住我的颈侧,不满地厮磨辗转,尖利的牙齿刺激得我不住发抖。
我被他欺负得大脑空白,再也支撑不住跪姿,侧脸贴在隐约透出了一点濡湿水汽的浴室门上,随着被顶弄的节奏无力地晃动。
就这样,在浴室门口,我被纪骅逼上了一个算不得舒服的小高潮。
……太过分了。
不想再忍了。
反正配合也要挨操,不配合也要挨操,我凭什么要乖乖的啊!
我心一横,用剩下的力气扭头,凶巴巴地朝纪骅吼了一句:“你技术不好,比起大哥差远了!我不要跟你做!”
咔哒,浴室的门开了。
摸个番外·蜜糖枷锁
冒牌货番外·蜜糖枷锁
*贺子潇x纪青逸
*发小还没有表明心意的时候,阴暗大狗沉郁的占有欲在温柔的表象下慢慢发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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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在做什么?”
贺子潇带着笑意的嗓音越过喧嚣的人群,像冬夜里不经意闯入的风,轻盈却隐隐透着寒意。
我专心致志地和眼前他给我拿的小甜点作斗争,叉子在琥珀色的蜜糖爱心上戳来戳去:“他想请我喝酒。”
“哦?”他轻笑一声,拉开我身边的吧台椅优雅坐下,修长的手指漫不经心地敲了敲台面,目光掠过那人时仿佛带了点薄霜,“答应了吗?”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他这一刻的眼神好像跟平日里不太一样,释放的信号也并非善意。
我看了他两秒,摇了摇头。
贺子潇那双潋滟多情的桃花眼弯起更漂亮的弧度,语气柔软得像裹了蜜糖:“宝贝,你做得很对。”
然后他忽然偏过头,笑得仍旧温柔:“滚。”
来找我的那人脸色猛地一变。
我也忍不住一愣。
我很少听贺子潇说这种话。
而且,参加游轮宴会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倒也不是说不能得罪,只是后续在生意场上遇到的话,怎样都会有些尴尬。
我是纪家最小的孩子,怎么胡闹都无所谓,反正大哥会护着我,但贺家内部还挺乱的,我不能确定他会不会因为现在的事受到责备。
没办法。
果然关键时刻,还得是我罩着他。
我煞有其事地清了清嗓子,正要把仇恨值拉回来,就看到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的那人不甘地低下了头——
朝我迈出的脚僵硬地扭了回去。
然后,维持着这种极为笨拙滑稽的姿态,那人一步接一步地后退,如舞台上仓促谢幕的小丑。
我好奇地看了眼从小到大都非常温和无害、懒散又好拿捏的贺子潇,百思不得其解:“他看起来很害怕我……们。”
这是相当奇怪的事。
那人看起来比我们大了好几岁,社会地位应该也有些差距,可他却这样果断地退缩了,没有一点多余的迟疑。
贺子潇托着下巴笑了笑,平静得让我听不出任何情绪波动:“心虚了吧,之前别有所图地接近你,现在怕事情闹大,只能走为上策。”
我听不懂他的别有所图具体指什么,也不知道事情会怎么闹大,但我不是很关心一个只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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