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到肚皮撑圆,在家陪妈妈聊了一小时多小时的天,沈妈又开始新一轮投喂起身切水果。
沈向瑜抬手看了看手表,快三点了,老爸还没回家,“妈,爸也该回来了吧,我去小区门口接接他。”
不等妈妈说话,沈向瑜往小区外走,刚走到门口,墙边传来老爸讲电话的声音:“那我现在回家,知道知道,我就装成刚钓鱼回来的样子。”
沈向瑜闪到一边,等爸爸走过才往回走,心里堵得不行,当初跟父母闹翻,每次回家跟爸爸说不上两句总是以一个摔门一个气走结尾,想不到爸爸为了让他在家多待一会儿假装钓鱼躲在门口吹冷风。
晚上沈向瑜在家住了一晚,陪爸爸安静的下了盘棋,他没揭穿父母的爱。
隔天一早,妈妈早起做了一堆吃食,分装好让他带上,说是两人份,沈向瑜沉默地点头。
妈妈送他到小区门口,临分别时,妈妈拉着他的手,问:“儿子,你,你是不是过的不开心啊?是跟那个…… 吵架了吗?”
沈向瑜一顿,扯出一个大大的微笑,说:“没有,妈,过的挺好的。”
“那就好,过的好就好,” 妈妈眼睛红了,望着沈向瑜说:“就是感觉,你没有以前那么活泼了。”
沈向瑜落荒而逃。
新房子住了几天,逐渐熟悉,东西在慢慢添置,就是晚上睡觉有点冷。
这几天方停归都没再联系他。
梁浜婚礼在腊月初八举行,杨辞一大早来接沈向瑜,沈向瑜将准备好的空红包递给他:“给,包礼金用。”
“瑜啊,你真的大了,懂人情事故了,你不说我还没想起礼金要用红包包,还想着祼给。”
沈向瑜没吭声,这也是方停归教过的,礼金祼给当然可以,给多显眼,给少不好看,而且红包包起来吉利喜庆。
作为新郎的亲友团,直接跟去新郎车队接新娘子,新郎新娘都是外地人,新娘出嫁只能从酒店出发,梁浜看起来很是紧张,跑上跑下,又不知道在跑什么。
杨辞怼了沈向瑜一手肘:“发什么愣,等你结婚,爸爸给你包几个车队,全是法拉利,红色,绕城一圈!”
沈向瑜笑了笑,怼回去:“还是爸爸给你准备吧,我这辈子是不可能结婚了。”
杨辞自觉说错话,揽着沈向瑜脖子,“走,帮着发红包去!”
到了婚礼现场,郑奕星作为伴郎忙得脚不沾地,还是抽空跑过来沈向瑜这桌,“瑜哥,我今天看起来怎么样?”
沈向瑜很认真地说:“很帅,比昨天更帅,你装西装像个小大人了。”
郑奕星耳尖泛红,又被新娘家人叫过去,杨辞一脸莫名:“奕星该不会是也想结婚了吧,你说他西装好看他脸红什么。”
沈向瑜塞了块餐前点心到杨辞嘴里,感叹:“你什么时候能对这种事开窍,什么时候就是你脱单的最佳时机。”
婚礼很热闹,梁浜大学同学来了不少。沈向瑜喝得有点看灯有点晃,一个抬头的瞬间好像看见方停归,再一低头,不是,只是个跟他身型相似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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