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突然想起去旅游了?” 沈向瑜在他腿上动了动,铃铛随着他动作叮当响。
方停归喉结动了动:“刚好这段时间公司不忙,而且你以前不是一直想去吗?”
沈向瑜想了想:“行,后天去吧,明天准备准备。”
“那,明天准备,现在先做另一件重要的事。”
“什么事…… 唔……”
书房暖气被开起来,衣裳散落一地,电脑椅万向轮随着两人动作在书房滑动,从书桌滑到墙边,又被方停归以长腿控制着退回书桌旁,沈向瑜全程脚没沾地,不是在方停归腰间,就是在他小腿处,手搭在他肩上,头上的鹿角铃铛声一阵快过一阵,最后一阵晃动,沈向瑜勾着方停归脖子向后仰身,下巴拉成一条弧线,几滴汗随顺着那条绷直的喉结线滑至锁骨……
沈向瑜很后悔今天手欠戴了那只鹿耳朵,再也不想看一眼扔进垃圾桶,方停归默默捡了回来,下次还能用。
后面订机票、订酒店、制定行程方停归一律全包了,沈向瑜乐得轻松,在飞机上睡了一觉,下飞机时,人已在雪乡。
刚拿到行李,方停归立马掏出加厚羽绒服、围巾、帽子、手套,把沈向瑜裹得严严实实。
沈向瑜好笑:“你看我像不像个球?省了打车费了,直接滚到目地地行了。”
“行,我陪你变成球。”
雪乡名不虚传,雪厚到过膝,晚上他们落宿雪乡酒店,夜景很美,坐在雪地里吃顿铜锅火锅,吃完堆个雪人,打打雪仗,灯光照在雪地上,如身处童话世界。
早晨五点,方停归拉起沈向瑜,租了雪乡特有的雪撬,带着他去山上看雪,山上这时候在飘雪。
不到十分钟,两人头顶、肩膀全是厚厚一层雪,这是沈向瑜长这么大第一次见这么大这么深这么厚的雪,真片片如鹅毛,沈向瑜在雪地里直打滚,滚累了躺在雪地上看着雪花飘然落下。
方停归躺在他身边:“向瑜,我们一起白了头。”
沈向瑜愣住,这句是他曾说过的话,一起白了头。
临时请的地导帮他们拍了几张照片摧他们下山,雪大了山上不安全。
下山后,又在地导的带领下去了另一边山的滑雪场,从运输带上山坡,远处是一望元际的白,头顶是一尘如洗的蓝,沈向瑜拉着方停归的手,心境跟天空一样开旷。
两人都是头一次滑雪,请了教练,光换衣服和装备都花了半小时,站在山坡上,冷风直往脸上扑,方停归问沈向瑜:“怕不怕?”
沈向瑜笑着摇头:“不怕。”
有你在身边,无所顾忌,无所畏惧。
他们站在滑雪板上,像蹒跚学步的孩童,笑着滚作一团,好不容易能站稳,两人一起喊 “一、二、三”,同时从坡道上向下滑,沈向瑜滑到中间掌不往方向扑进雪地,方停归借着雪杖控制住身体,猛一个拐弯,翻滚在沈向瑜身边,两人抱着从半坡滚到坡道地部。
笑声一路伴着他俩滚路,天地间,白雪上,他们接了个吻,很暖的吻。
在雪乡的最后一天,他们去看了日出,红日从东方冉冉升起,他们拍下一张又一张合影,在雪原留下他们的足迹,雪林见证他们的爱情,方停归问沈向瑜:“你开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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