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依靠海上贸易发家致富,如果可能,我想向陛下请旨,在把他的皮剥掉前,好好‘请教’一番。”
剔透的玻璃酒杯表面,映出了他堪称可怕的笑容。
索帝里亚飞快明白了尤利斯的目的——如果圣庭驰援不及,尼斯城破,在尤利斯手中,尼斯国王起码能死得体面些。
这时候如果不再掺一脚,那就不是本性贪婪的“恶魔”了。
“听说尼斯的贵族女人每天在玫瑰水里把自己泡得很香,我还从没尝过她们的味道。”
索帝里亚捏住尤利斯的手腕,陶醉地在他腕间轻嗅了一下,“不如向凯尔说明,城破后,我们先去挑选想要的人,那些剩下的,再随意处置?”
尤利斯弯起嘴角,指尖在索帝里亚唇角摩挲:“陛下宠爱我,如果我向他请求,他一定会应允。但是萨波尔,要记得你是我的人,如果你敢在那些女人身上做些别的……”
“我的身体与灵魂全都属于你。”“恶魔萨波尔”眨着眼,说着轻挑的情话。
眼见两人在同一张椅子上抱作一团,眼看着就要就地狂欢起来,罗曼将军冷哼了一声,丢开刀叉,用袖口摸了摸油腻的嘴唇,咚咚地率先离席。餐厅大门被他甩得咣当作响,隔着那道沉重的木门,都能听到那中气十足的怒骂。
尤利斯这才长呼了一口气。
冰凉的指尖及时搭在他的太阳穴上,温和的气息浸入身体,为他驱散连日来的疲惫,他放松地把头搭在索帝里亚肩膀。
这几日来,索帝里亚除了会在清晨抱着他醒来,再没有其他诸如亲吻额头、眼角的举动,反倒是尤利斯,总是在不知不觉间想要与他有肢体触碰。
那个充满汗水与喘息的梦,像幽灵般纠缠着他,让他每晚不得安眠。
尤利斯痛恨、鄙夷着堕落在妄念中的自己,同时又不可救药地、自以为小心地汲取着索帝里亚的气息。
他的贪婪让他自我唾弃,身体的自然反应又让他无可奈何,他只能在每天的晚祷时,把自己关在石室里,狠狠地用荆棘藤鞭笞自己。
似乎只有疼痛,才能让他心安。
不过这样一来麻烦的就是,他要格外小心不让索帝里亚看到自己的伤口。
“他们会在拉曼湾先驻军,建筑防御工事的时间,足够托特神使召集其他信徒国参战……”
索帝里亚已将信件交给驿站的使者,圣庭早就已经知道了斯坦尼秘密发兵的消息。眼下无法得知圣庭的计划,尤利斯只能以自己的想法,去揣摩托特神使可能的做法。
十几年来,奥神教在黑泽大陆发展迅猛,除去奥东、尼斯公开奉奥神教为国教,还有众多不被承认的小国君主也是奥神虔诚的信徒。
这些国家虽然单体的军事力量不比伽曼,但如果能通过托特神使团结在一起,绝对是伽曼不能忽视的对手。
“对手是伽曼帝国,而且有魔鬼的帮助。没有人愿意给自己树立强敌。结盟能否成功,只怕要看托特的演讲水平。”
尽管索帝里亚语气不咸不淡,尤利斯仍然听出几分不屑。
他轻轻皱眉:“神使是奥神在人间的宣讲人,把信徒们团结在一起的是信仰,并非雄辩的口才。你当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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