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范情的声音就念得比刚才清楚了一点,但也仅仅是一点罢了。
“还是没有听清楚啊。”
郝宿说话的时候虎口在范情后脖颈的软肉处慢慢掐弄着,叫对方处于生理跟心理上的双重折磨中。
范情看着读过两遍的字,将脸转向了郝宿的脖子,眼睛也闭得紧紧的,又念了一遍。
然后他的眼睛就没有再敢睁开了,信息还差一些才读完,可他人全部精神了起来,还是在郝宿的怀里。
郝宿却如同什么都没感觉到似的,让范情把剩下的那些话继续念完。
这回信息要比刚才少,但时间却花的更多了。
“念完了,我们应该休息了。”
范情的最后一个字念完,郝宿就准备带着人去洗漱。还没有所行动,对方就突然凑到他的耳边说了句话。
“郝宿,我的外套里面穿的是你的衣服。”
范情不光在家里穿着郝宿的衣服,去接郝宿下班的时候,也是穿着他的衣服。衬衣遮住了皮肤上的吻痕,外套又遮住了衬衣,只有郝宿可以知道这一切秘密。
郝宿被他单手搂着脖子,又拉过了一只手贴到了他身上。
范情看着他说:“你摸一摸。”
摸一摸里面是不是穿了你的衣服。
范情穿的是带拉链的外套,他没有将拉链往下拉,而是带了郝宿的手直接从领口走了进去。
衬衣材质高级,一摸就能辨认出来。还有其它明显的。
声音逐渐升了起来,连距离都恨不得一再拉近。郝宿没有拒绝范情的所作所为,就连对方想要亲他的时候,也都一并满足了。
可偏偏还要再进一步的时候,他将人按住了。
“不行,你明天还要上课,而且纵/欲伤身。”
箭在弦上的时候,突然被喊停了。
戴着眼镜,看上去得体又绅士的的人以不容拒绝的态度阻止了范情。
郝宿有意放任范情,转过头来又不肯应允他,简直坏的彻底。
“郝宿……”
范情又黏黏糊糊地想要再亲他,却被直接抱了起来。毫无准备的人两只手下意识把郝宿搂得紧紧的,身子在片刻间就颤得不行。
“撒娇也不行,今晚要早点睡。”
郝宿说着,任由他眼尾都红了,也不再给他一点余地。
他讲起了讲座的事情,给范情转移了些注意力。
“过几天我会去你们学校开一场讲座,到时候要来听吗?”
范情的思维总是会不自觉地跟着郝宿走,听他说起讲座,睁着有些添了泪意的眼睛问道:“什么讲座啊?”
浑然忘记了刚才想要进行的事情。
“关于卫生健康方面的,是医院跟高校联合展开的公益性讲座,暂定是7号。”
7号那天刚好是范情班级组织活动的日子,不过他先前没有报名参加,所以不去也没什么。
“要来听的。”
“可以录像吗,到时候我带一台录像机过去。”
讲座还没有开始,范情就想好了自己要带的东西了。
“现场会有录像设备,想看的话回头我拷一份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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